華無極微微頷首，緩步來到了張冬和秦夢清麵前。

    他瞥了秦夢清一眼，臉色忽然變了，眼神變得驚疑不定起來。

    “這位……閣下，似乎不是普通人！”

    秦夢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愧是活了將近兩百年的小家夥，眼力果然不錯！”

    一旁的華方圓聽到秦夢清稱呼華無極為“小家夥”，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當今古武界，除了那幾位隱世不出的悟道大宗師外，恐怕就屬華無極的年紀最大。

    秦夢清居然稱呼華無極為小家夥？

    誰料華無極並沒有發火，反而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沒想到閣下竟是以自身的精神力維持著這具身體的活力。看得出，這具身體應該和你關係匪淺吧？”

    華方圓聞言更吃驚了，聽華無極話的意思，秦夢清用的並不是她的身體。

    難道說……是武道強者的精神意誌附身？

    他這才恍然大悟，難怪秦夢清敢說華無極是小家夥。

    如果她是某個已經死去的武道強者殘留的精神意誌，就完全有資格說這句話！

    張冬挑了挑眉：“華前輩，你剛才說秦長老以自身的精神力維持身體的活力，是怎回事？”

    聞言，不等華無極開口，秦夢清已經替他做出了回答。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秦夢清剛出生沒多久，就夭折的事嗎？”

    “當時她的精神力已經消散了，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了！唯獨肉身還保留了一絲生機。”

    “於是我附身到她身上，以精神力滋養著她的肉身，這才使得這具身體得以長大成人。”

    華無極插嘴道：

    “但這種方法對於精神力的消耗是非常大的，而且這種損耗是無法恢複的！”

    “想來秦長老這些年來為了保持這具身體的活力，肯定消耗了不少精神力！”

    “否則以你巔峰時的實力，精神力遠比現在要強大得多！”

    聽完華無極的解釋，張冬這才恍然大悟。

    難怪同為悟道大宗師，當初的醫仙老祖那凶，而秦夢清表現得卻那拉胯。

    合著是因為秦夢清這些年來一直在消耗精神力滋養肉身，這才使得她的實力大大下降。

    一想到秦夢清這做，隻是為了給昔日戀人所在的家族留下最後一絲血脈，他就忍不住感慨。

    秦飛揚泉下有知，肯定會非常感動吧？

    秦夢清似乎不想繼續提及自己的事，當即轉移了話題。

    “說正事吧！今天上午我去監視秦寶山，發現了他藏東西的地方！不出意外，那藏著的應該就是他平日為了修行天絕秘法而吃的特製點心！”

    “天絕秘法原本修行難度極高，但有了特製點心的配合，秦寶山和何鴻升居然都能修行成功！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天絕秘法？”華無極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你是說，秦寶山修行的是天絕秘法？就連何鴻升也一樣？”

    “沒錯！天絕秘法必須要以天樞秘法配合，何鴻升不懂天樞秘法，無法控製體內的力量，所以才會爆體身亡！”秦夢清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