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削了難度,可餘下難度,似乎還是有點大。
而且這又出現了一個弊端,那就是因為沒連紅線,李追遠現在也沒辦法及時通知自己夥伴正常地演出空檔。
不過,問題應該不大。
李追遠相信,彬彬哥應該能懂。
譚文彬確實懂。
雖然他們與趙毅那夥人的關係很好,一同經曆了很多,但這是在走江,每次是否真的合作,都得由小遠哥拿主意。
這次,小遠哥已經拿主意了,沒牽扯紅線就說明小遠哥不打算來真的。
敏銳的五感,讓譚文彬能洞察損將軍與陳靖那邊的狀況。
他立刻降低自己的成懾,削弱施加在徐明身上的壓力。
徐明立刻發出一聲爆喝,身形衝出。
譚文彬快速後撤,來至少年身前保護。
徐明沒有攻擊這,而是繼續向前。
氣血上頭的陳靖,衝向了損將軍,損將軍將大戟橫切而出。
“砰!”
徐明將陳靖撞開,自己後背硬吃了一戟,二人快速翻滾在地。
不敢耽擱,徐明迅速坐起身,雙手猛拍地麵,一道道藤蔓釋出,將二人環繞,同時一根根嫩芽自二人傷口處生長而出,進行著治療。
損將軍大怒,下意識地扭頭看向譚文彬。
要不是譚文彬那邊沒把人攔住,自己已經殺了一個,拿到入夥後第一個人頭了!
譚文彬目光回懟過去。
損將軍隻得扭回頭,沒有再強下去。
童子跟他們說過,這位的身份,等同於皇帝身邊的大伴,隻能結交不可得罪。
罷了罷了,就容吾,再殺一遭!
損將軍持戟,不斷砍伐身前的藤蔓,持續前進。
譚文彬跟了上來,在旁邊施展術法,進行階段性成懾。
損將軍察覺到有點不對勁,每次自己在譚文彬成懾影響到他們時,剛發起攻勢想要直接破掉藤蔓,對方身上的壓製效果就消除了,然後那漢子就會迅速醒悟,重新布置好防禦。
至於其它的那些術法,看起來花胡哨,實則威力很有限,對這些藤蔓的傷害,甚至不如自己隨意兩戟,而且還會打亂自己的節奏。
這是什意思。
怕自己搶功,所以故意劃水?
損將軍心一陣憋憤,祂真想仰天大吼一
聲:
您看到了沒有,監軍太監正在構陷忠良!
這樣一來,耽擱的時間就有點久了,官將首第一輪時間將要結束。
損將軍心並未慌張,伴隨著少年的入主,如今的官將首扶乩時間被大大加長。
然而,手往身上一摸,本該內置於符甲內,在符甲立起成型後就容納於體內的三根香與符針這些東西,這次卻不在。
上次明明還在的!
難道是倉促之間,忘放了?
但不應該啊,這些東西應該早就提前搭配
好了才對,而且那位還能以術法強行為自己續兩輪,可那位仍舊沒有動靜。
損將軍腦子,是濃濃的不解,但祂的時間終究到了,隻得離開這具符甲。
符甲化作卡片,回落於李追遠掌心少年微微搖頭,表現出一種“此術雖好可時間卻不夠用”的惋惜。
損將軍的退場,讓徐明舒了口氣,他馬上解開自己的防禦,帶著已經頭腦恢複清醒的陳靖,與譚文彬鏖戰到了一起!
李追遠從登山包,拿出陣旗,開始布置陣法。
這種布置,是個障眼法。
在進博物館前,少年就已經掌握了這座大
陣的底層邏輯。
隻需一點點功夫,就能對這座大陣進行部分掌握。
之所以在此時布陣,隻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那閑。
李追遠悄悄開啟了部分陣法權限。
他知道,自己一直在被觀察,現在,他也想看看那些觀察他的人。
一時間,少年頭頂上方出現了一個個大立方體格子,每個格子的場景都是這座博物館。
有些格子正在廝殺,有些格子廝殺已經結束、屍體橫陳,麵站著的人正饒有興趣地打量其它格子的畫麵。
還有一些格子很平靜,頭是真正的遊客正在參觀,沒受影響。
這座陣法的本質是縮地成寸,於真真假假間,將同樣的場景進行分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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