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梁紅嬋一身女子打扮,走進衛淵的房間。
「沒想到在軍營,我也能恢複女兒身。」
梁紅嬋進門宛如大家閨秀般,輕抿一口茶水,多年征戰,為了防止將士們嚼舌根子,流傳什娘們的手下,所以梁紅嬋從來沒在軍營中穿過女裝。
好在如今統帥是衛淵,她的作用微乎其微,所以穿女裝也無妨。
看著書案上,衛淵畫出來的東西奇怪設計圖,梁紅嬋不禁皺眉:「這畫的是什東西?」
衛淵笑道:「你可以理解這是大型天燈,能夠帶人飛上天的那種。」
「帶人飛上天?那上麵的人不就成了活靶子。」
衛淵搖搖頭:「普通弓箭手往天上射箭,最多百米,頂級弓箭手也不過一百五十米至二百米左右,就算是重型弩箭,三百米撐死,而這東西能帶人飛上天五百米以上,箭矢夠不到。」
「那…那將士們怎下來?」
「下麵用繩索連接,而且調節火勢大小就可以控製高度,還有配重這些……」
「這神奇嗎?竟然還能帶人上天?這…這叫什?」
「暫時就叫衛淵·熱氣球。」
「我覺得前麵衛淵兩字有點多餘……」
衛淵摟住梁紅嬋的肩膀:「你想想,幾十個熱氣球在高空,往城牆上丟猛火油燃燒瓶,火勢巨大,就算吐蕃士兵想要視死如歸,站在火忍著燙傷守城都做不到,迦裹關必破!」
梁紅嬋腦補戰場的畫麵,激動地握緊拳頭,嚇得衛淵連忙收回摟住她肩膀的手,生怕條件反射給他一電炮,來個烏眼青……
「那你選好時間了嗎?」
「四天以後具體時間我也不確定,就要看當天的風向了。」
梁紅嬋點點頭,抱住衛淵的腦袋親了一口:「爛桃兒,你真是太有才了……」
梁紅嬋蜻蜓點水地親了一口收回,但卻被衛淵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腦袋,整個人騎在她的身上。
四唇相觸,梁紅嬋原本條件反射握緊的拳頭,連忙鬆開,整個人就宛如觸電一般,麻酥酥地動彈不得。
衛淵這花叢老手,挨了這多電炮,早就把梁紅嬋身上的小開關盡數掌握,兩邊耳垂,以及脖子,腰椎……
衛淵打開梁紅嬋的小開關後,一雙手順著粉杯往下滑溜,因為梁紅嬋是坐著,所以一雙魔手從背部轉移到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身,而後是小腹。
一隻手向上勇攀高峰,一隻手向下想要探險峽穀。
當~
門被人大力推開,肥胖的梁俅,腆著比平時大好幾圈的屁股,就像龜丞相一樣走進來。
「淵哥走啊,都開席了,將士們喊你跳胡旋舞呢……臥槽,在我家眼皮子底下你都敢玩娘們,拿來的青樓胭脂俗粉,還不快滾,想死我姐倚天劍下嗎?最好去我房間……」
沒等梁俅說完,衛淵被梁紅嬋羞怒地推開,當梁俅看到衛淵身下的女子竟是自己姐姐時,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姐,我不知道你,不知者無罪,我沒罵……」
「滾!」
梁紅嬋又羞又怒,抬腳給了梁俅一個大嘴巴,臉紅到脖頸,低著腦袋逃一般地離開。
「我不相信喜順沒告訴你梁紅嬋在我房間。」
衛淵冷冷地看著梁俅:「你是在報複我啊!」
「咳,想多了,淵哥冤枉啊!」
「從小一起長大我還不了解你?外表胖乎乎的實際是個心機婊,就是智商跟不上……果然你背後的每一口黑鍋,都是他媽是活該!」
衛淵瞪了梁俅一眼,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間。
柳土關的空地上,將士們一個個把酒言歡,雖然沒拿下迦裹關,但畢竟傷亡少,也算是大勝,所以短暫的失落後,又重新恢複了喜悅,在酒精的刺激下,三俠與一群江湖高手衛奇技,嚷嚷著要聽公孫瑾彈琴。
公孫瑾一曲終了,就開始起哄要看衛淵跳胡旋舞。
胡旋舞,西域傳入大魏的武道,以輕盈快速的連續旋轉,曾在京城煙花巷柳之地流行許久,據說在衛淵還是大魏第一紈的時候,就號稱胡旋舞王……
就在這時,衛淵沒有穿官服,而是如同京城大少那般,身穿一身白色雲錦長袍,披著海龍大氅。
喜順將一個舞筵的小圓毯子鋪在高台上,鼓掌大喊道:「有請京城胡旋舞王,世子衛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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