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都城,孔雀王城,公主寢宮。
「公主,那衛淵好像很了解王玄策的樣子。」
希爾·莉婭趴在桌子上,用手托著臉頰:「王玄策說過,衛淵是他看著長大的,所以他們互相很了解。」
「那公主衛淵說王玄策喜歡你是真是假?」
「我也不知道……」
希爾·莉婭臉一紅,對著婢女瞪了下眼睛:「沒大沒小,竟然敢調侃我!」
說話間,敲門聲響起,隨著婢女打開門,便看到身穿黑色勁裝,將寬肩窄腰展現淋漓盡致的王玄策走進來。
「平時邋邋遢的,沒想到身材還挺好……」
希爾·莉婭暗道一聲,對王玄策沒好氣地道:「大半夜你來做什?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滾出去!」
「我來洽談戰略!」
「那你進來吧。」
王玄策優雅地用雙拐步伐走進來,看了一眼華麗的公主床,不由心中一陣躁動,按照衛淵的話說,今天他按照衛淵的方式去做,明早晨曦破曉他和公主就能一起看日出。
希爾·莉婭給王玄策倒了一杯加了糖的紅茶:「快點說,我還要睡覺呢!」
「睡覺?」
聽到這個敏感詞,王玄策心髒撲通撲通直跳。
「啊!」
王玄策忽然一嗓子,把希爾·莉婭嚇得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
「王玄策你有病啊!」
「有病?這話咋接……」
王玄策仔細想了想,從腰帶翻出小字條看了兩眼,隨即笑道:「沒錯,我是有病,相思病!」
說完,王玄策腳下一滑,來到希爾·莉婭身前:「你知道嗎,你的美如同繁星閃爍於夜空,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都被深深吸引!」
「啊?」
希爾·莉婭滿臉懵地看著王玄策;「你…你不會真有病了吧?」
「記得你總問我,你在我心中長什樣子,今日我就告訴你!」
王玄策擺出一個騷包的造型,用手挑起希爾·莉婭下巴:「你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其實我們第一次見麵,你一身戎裝,讓我想為你作一首詩。」
「唧唧複唧唧……唧雞,你是妓……」
忘詞了的王玄策別的老臉通紅,一直在那唧唧……
啪
希爾·莉婭揮手一個大嘴巴抽在王玄策臉上:「你才是雞,就你全家都是雞,滾!」
衛淵下榻的房間中,公孫瑾與糜天禾你一言我一句地商量接下來對策。
「你這個戰陣不行,我怕給對方打廢了,想要拖延戰局,首要目的是勢均力敵,然後戰線拉長,這樣才能方麵我們控場。」
最後糜天禾與公孫瑾商量的一陣頭大,用力過猛不行,不用力也不行,控分實在是太難了……
衛淵笑道:「行了,其實我早就有辦法,不用兵馬!」
「不用兵馬?那用啥?」
「牛,這場戰爭後,天竺糧食產量急劇下降,為了不出現饑荒,天竺皇帝肯定會讓全國那些所謂的神聖牛下地幹活,所以提前給它們都弄死吧……」
說話間,衛淵的房門被人推開,王玄策臉上有著一個紅彤彤的手印,委屈地看向衛淵:「失敗了,被打回來了!」
「失敗了,你說啥了?」
王玄策把在公主寢宮發生的事講述一邊後,衛淵三人全都像看傻逼一樣看著他。
「你有病啊,一直在那唧唧個毛啊……」
「我忘詞了!」
「我不是一句一句地剛教過你了嗎?」
「剛忘的……」
「廢物啊,你就是個廢物!」
衛淵一拍額頭,無奈地看向耷拉著腦袋的王玄策:「詩詞歌賦你別學了,學了也忘,還是研究研究戰陣,明日破局用!」
王玄策頓時來了精神:「排兵布陣行,這個我強項!」
衛淵與公孫瑾每人一套戰陣講出來後,王玄策瞬間聽懂,並且還舉一反三進行了修改。
糜天禾搖頭苦笑:「說你傻吧,排兵布陣比誰都強,說你聰明吧,就幾首詩句還忘了……」
兩個時辰,王玄策便拉著衛淵與公孫瑾來到沙盤,公孫瑾假冒朱思勃與海東青,衛淵則是模仿納迪爾沙,大西庇阿與王玄策進行沙盤推演。
「公主,你大半夜找王玄策幹什啊?」
婢女跟在希爾·莉婭身後,滿臉困意地道。
「我仔細想了想,他好像是要給我作詩讚美,感覺出手有點重了……」
隨著希爾·莉婭來到王玄策門外,便聽到其中響起王玄策金戈鐵馬的聲音。
「幹死你!」
「啊?他要幹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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