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旗大纛沒了,天塌了。
自己引以為傲的馬其頓方陣創始人還在對麵。
加上如今自己這邊被壓著打,拜占庭的士兵已經沒有任何的戰意,有的隻是膽顫。
這種心態和越戰越勇的衛家軍產生鮮明對比,所以拜占庭隊伍雖然沒有丟盔棄甲逃走,但也是邊打邊退。
看到這種場景,大西庇阿知道敗局已定,所以當即下令收兵,撤回拜占庭的暫時駐地,阿格拉城。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因為拜占庭近乎傾巢出動,阿格拉城沒有太多兵馬駐守,可對方一支兩萬多人的騎兵,每個都身穿白袍,外套甲胄,這群人隻是圍而不攻,這讓城牆上的拜占庭守軍疑惑。
這群白袍騎兵的領頭者,是一名眉清目秀,滿身書卷氣的小將,正是陳慶之。
陳慶之看了看沙漏:「江流兒辦事越來越差勁,這都快一炷香了還沒解決?」
說話間,上百名身穿勁裝,外套衛家軍甲胄的斥候,帶領著無數天竺難民衝上城牆,對著五六萬名拜占庭守城軍開始屠殺,與此同時城門打開,江流兒站在門口朝向陳慶之擺手。
陳慶之胯下白馬飛奔到城門:「能力退步了,你這都潛入城池這久,竟還沒有讓天竺難民造反。
江流兒尷尬地道:「這群難民太變態了,竟然把拜占庭對他們的虐待當做修行之一,還說什苦行者,自己媳婦女兒都被拜占庭士兵玩死了,可他竟一點怨言都沒有,說什神罰又是輪回的,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傻逼。」
「怎猛奧?」
「這還不算啥,最牛逼的是有高人還把自己媳婦,送給拜占庭士兵人家都不敢要。」
「為啥啊?」
江流兒尷尬地指著身後不遠處一條兩米來長,已經腐爛的大號蜥蜴屍體:「這就是他媳婦……」
「江流兒你別鬧,我惡心了!」
「我真沒撒謊,他們很多人媳婦都不是人,蜥蜴,羊,狗,雞啥的……」
「我發誓,戰役結束後,我他媽再來這奇葩國家,我就不姓陳!」
陳慶之不由一陣反胃,隨即想到了什,對江流兒問道;「你是怎說服這群奇葩暴亂的?」
「我說這是神的旨意,同時拿出希爾·莉婭給的聖物……」
陳慶之對江流兒豎起大拇指:「牛逼!」
「別牛逼了,你一說這話我就想起來,那群難民媳婦還有牛……」
江流兒滿頭黑線地說完:「因為那群奇葩難民,我們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按照世子的吩咐,我們要盡快拿下阿格拉城,然後部署防禦。」
隨著拜占庭隊伍邊打邊退,四五個時辰後返回阿格拉城。
大西庇阿本以為可以借著城牆防守,但卻沒想到他剛剛臨近城牆,便有一支箭矢準確無誤地朝向他眉心射來。
大西庇阿連忙閃躲,雖躲過要害但卻被一箭把右邊耳朵射掉。
捂著流血不止耳朵的大西庇阿,連忙飛快後退,同時看向城牆,隻見一名手持奇怪複合弓,相貌英俊,滿身書卷氣的小將,正麵帶微笑地看著自己。
「他是誰?」
「什情況?」
「阿格拉城失手了?」
拜占庭的將士無不是滿臉懵逼,雖然留下的將士不多,但也有幾萬人,就算得攻城幾個時辰也能守住,可看城牆外表,都沒有打鬥痕跡,難道這群傻逼守都沒守,直接把城池拱手讓人了?
大西庇阿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安排自己手下將士分成兩隊,一隊攻城,一隊防守後麵追殺上來的漢尼拔。
拜占庭將士執行力很強,很快便分出兩夥隊伍,一夥用砍下來的大樹當做攻城槌,殺聲震天地衝向阿格拉城。
隨著陳慶之下令,所有白袍騎兵紛紛摘下身後背負的弓箭,向下方攻城的拜占庭士兵射去。
雖然沒有攻打孔雀王城時,被海東青叫做連弩車那般萬箭齊發壯觀,可這群騎兵的箭法精湛,基本每一支箭都不浪費,精準射殺敵人。
陳慶之與江流兒對視一眼無奈搖頭,因為他們是輕騎,而且衛淵要求速度,所以許多守城器具太大,無法帶過來,否則連弩車萬箭齊發,他們想要攻城做夢去吧………
「箭法如此精湛人很多,但他媽一個軍隊有這般箭法,他們是咋做到的?」
大西庇阿一手捂著流血的耳朵,另一隻手揉著太陽穴,立即下令盾牌兵抵擋箭矢攻城。
麵對精準的箭術,還是有不少拜占庭士兵被射殺,好在傷亡過半前,抵達城牆下,撿起樹幹想要撞擊城門。
可隨即城牆上落下一個個酒壇子,酒壇子落地破碎,便有三四米的距離燃燒起一片火海。
「這是海東青說的燃燒瓶!」
大西庇阿眉頭緊皺,他們現在沒有特質的攻城槌,但因為已入冬樹木很乾,遇火就燃,所以這簡略攻城槌已經用不了了。
大西庇阿看著阿格拉城,憑藉他的軍事能力,怎會不知道阿格拉城對四國聯軍的重要性,這阿格拉城就像蛇的七寸,隻要城關丟失,用那些奇怪強大的守城神器,他們再難奪回,同時包圍住天竺孔雀王朝的城鏈也就撕開一條口子,戰線就會被擴大。
「阿格拉城要是丟了,我在海東青他們麵前都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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