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帝國聯盟,主帥營帳內。
海東青朱思勃大西庇阿納迪爾沙以及親王瑪咖,圍在沙盤旁,一個個滿臉的懵逼。
朱思勃眉頭緊皺的道:「不對勁啊,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這幾天衛淵的作戰風格,為什變得如此正統,大義淩然,甚至有一次因為我們隊伍都是殘兵,被他帶人堵截,可他竟然講究什武道精神,把這些傷兵放了?」
海東青嘴角抽搐:「衛淵也他媽太百變了吧?從一個紈變成個滿肚子陰損壞的老六,我可以理解他是忍辱負重故意假裝紈,那現在開戰前下戰書,並且說明他帶來的兵馬數量,以及在什地方打,用什辦法打,都寫得明明白白……忽然變成正人君子,弄這一出,給我整不會了!」
大西庇阿納迪爾沙也是滿頭霧水,一臉懵逼:「和衛淵接觸時間不長,但他滿肚子陰損壞是可以肯定的,現在他作戰風格好像換了一個人,變得光明正大,我覺得必有所圖謀!」
瑪咖連連點頭:「本王也是這般認為!」
海東青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衛淵這般做的目的為何,所以隻能用最笨的方法,以不變應萬變。
「通知下去,我們幾人包括謀士,這段時間誰都不能休息,打起十二分精神,這衛淵肯定憋著壞呢……」
其他四人紛紛點頭:「有道理!」
此時在天竺帥營中,葉無道教假扮成衛淵的喜順劍道,袁老單手背後,大義凜然的道:「愛徒,看到沒有,這才是打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在什地方打,什時間打,用什辦法打,我方出動多少人,必須要在戰書上寫下來……用自己的能力去戰勝對方,這些日我們打了十幾場勝仗,無一敗績,這就是為師的能力,學著點!」
「學雞毛啊,還不是忽然變得光明正大,給對方弄懵逼了,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喜順心中暗道一聲,雙眼滿滿地崇拜看向袁老:「師尊,你知道我最感激你的是什嗎?」
「哦?老夫的愛徒,你說說看!」
「師尊不光教會我武道與兵法,最重要的是教會我做人的道理,人,要走正道!」
「好!好啊!」
袁老滿臉慈祥地看著喜順,欣慰地點點頭:「在衛家這個屎坑長大,可卻能出淤泥而不染,不愧是老夫的愛徒!」
「記住為師一句話,打仗可以輸,甚至自己死也無妨,但不能不講武德!」
袁老雙手背後的教導完,對喜順道:「好徒兒,還想學什就說,老夫不會的,就是他媽跪著求別人也得讓他教你!」
隨著袁老走後,殺手出身的葉無道,在喜順耳邊小聲道:「別他媽聽老袁頭子瞎嗶嗶,但凡他不講一點武德,當初衛伯約都打不過他,大魏也建立不起來!」
「打仗無論是在江湖還是戰場,就兩個字,一橫一豎,勝利,站著。失敗,倒下。隻有站著的才有資格說話,武德是你在絕對優勢下才講究的。我可不想自己親手教導出來的徒弟,剛出師就被人乾死!」
喜順連連點頭:「謹遵師父教誨,今後打仗我把對方手腳筋都挑斷,確定他不能動了,在和他講武德。」
「不對,還應該打爆丹田,廢了對方修為,否則他可能身上藏有暗器偷襲你,一定要確定沒有半點危險,才能講究武德……」
衛淵下榻的住所中,房間彌漫著陣陣香氣,幾名身材纖瘦的衛家軍低著頭坐在床邊,衛淵對著一名衛家軍斥候眨了眨眼睛。
斥候疑惑道:「少帥?你眼睛不舒服嗎?我聽人說,眼皮跳貼上一塊對聯碎片就好了。」
「不舒服你妹啊!」
衛淵恨鐵不成鋼地怒罵一句,小聲在斥候耳邊道:「魚膠,十六支!」
「魚膠?懂了,少帥想吃宵夜……」
斥候轉意地對衛淵賤婢嗖嗖地挑挑眉毛,而後轉身跑出去並且把門帶上。
衛淵搓著手看向幾名坐在床邊的衛家軍:「沒人了,卸妝吧!」
幾名衛家軍在臉上抹了抹,皮膚變得白皙粉嫩,露出一張張絕色容顏。
竟是冷秋霜冷秋水宋清照澹台仙兒慕橙以及南梔和雪兒……
「剛才有人,我就沒問,你們來幹啥?」
「你不是讓仙兒妹妹來,我們就跟來了啊!」
南梔上前,拉著衛淵的手:「哥哥,是妹妹忽然到付,惹了哥哥不高興了嗎?」
「少茶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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