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陣營,萬奴王眉頭緊鎖地從軍醫帳篷走出來,一把將軍醫拉到自己身前。
“你們是廢物嗎?還沒有查到發病的原因?”
”陛.…陛下,我們暫時能確定他們並非得了傳染病瘟疫,應該是中毒……也可能是春季,花粉、草米籽……這些東西過敏,陛下您也知道,歐羅巴的白人愛過.…"”
說話間,一名匈奴將軍被抬著進入軍醫帳篷。
萬奴王見此,反手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這你如何解釋?”
“我...我.…….
萬奴王陰沉地瞪了軍醫一眼:“我隻給你們最後兩天時間,如果兩天後還查不到發病原因,朕的神聖匈奴不養廢物!
“陛…陛下放心,我保證兩天內找到病源!”
此時軍醫嚇得屎尿齊出,渾身抖似篩糠,如果萬奴王拍桌子,吹胡子瞪眼大罵,反而是他並沒有動殺心,隻有這般麵無表情,聲音陰沉,才是真的想殺人……
北幽關,帥府內。
“妹妹,你休息一會吧。”
冷秋霜心疼地看著不眠不休,利用鳥兒接收消息的冷秋水。
冷秋水粉嫩白皙的俏臉盡顯疲憊之色,但還是固執地搖搖頭。
“姐,我一定要幫到姐夫,姐夫說了,統計匈奴傷兵情況事關重要,所以我不能有半點馬虎!”
冷秋水表情倔強,對記賬的張龍道:“匈奴三軍追加九十五名病患!“
張龍劈啪啦地敲打算盤珠,並且把字數記錄。
因為這件事太過重要,稍有不慎可能會導致衛家軍損兵折將,所以不單單靠鳥兒記錄,還有匈奴陣營外,老石與一眾斥候,通過監視匈奴軍中的毒發人數,向趙虎匯報並且進行統計。
公孫瑾更是早早就部署好進攻方陣,衛家軍十二個時辰帶兵,隨時準備出戰。
與此同時,大魏起義軍陣營中,黃仙芝看著下方跪在地上的汪滕。
“汪滕,還記得當初金鑾殿上,南昭帝說我醜,你可跟著起哄了。”
汪滕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把腦袋甩得和撥浪鼓一樣:“有.…有嗎?沒有那事,絕對沒有!”
“那日是我黃某人的一生之恥辱,沒夜都會夢到的噩夢,所以那日在場所有文武百官的嘴臉,我可都記得一清黃仙芝說到這,沒有去接汪滕手中的書信,而是揮了揮手。
“把汪滕這沒鳥的閹狗吊起來打!“
幾名侍衛五花大綁地將汪滕吊起來,然後皮鞭子蘸涼水,每一鞭子下去都打得汪滕皮開肉綻。
“哼!”
黃仙芝冷哼一聲,從屬下手中接過朱思勃的信,隻是略微看了一眼,便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起身走進後其他幾個拜把子兄弟見此,連忙跟了上去。
起義軍大本營的後堂中,黃仙芝與親信團坐八仙桌,喝著茶水道:“朱思勃想要讓我們帶兵去京城。”幾名兄弟麵麵相覷,對黃仙芝道:“大哥,那朱思勃也是瞎了心,當初咱們受控與他都沒有被詔安,現在起義軍上上下下都是咱們的人,他競然還敢起詔安的心。”
“是啊大哥,要我看,正好汪滕那條閹狗曾經恥笑過你,幹脆把他腦袋剁下來,給朱思勃那條白眼狼送過黃仙芝伸手打斷眾兄弟說下去,而是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你們說,除了百姓,那些中小型勢力都叫我們啥?
“俠義之士!"
“都說大哥是以身入局,斷大魏龍脈,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的大英…“”
“這些話你們信嗎?"
黃仙芝掃視在場眾人:“其實他們叫我們是反賊,你知道正統對於一個軍隊有多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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