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靖忠想了想:“匈奴能在打進歐羅巴,並且拿下整塊歐陸,就足以說明他們的戰力恐怖,但同樣的你們別忘記一點,衛伯約的江南之戰!”
“江南之戰?“
眾人想到衛伯約親自掛帥,帶領衛家軍在江南抗擊倭寇,可結果卻是雖沒失敗,但也沒占到便宜。
孔靖忠繼續道:“雖然在江南沿海抗擊倭寇失敗有花家原因,可也能證明一點,衛家軍都是北幽關的子弟民,所以他們在這戰鬥各方麵是有加成的,如果在別地方打仗,恐怕戰力就會下降一個檔。”
諸孔家高層紛紛表示讚同:“少家主所說有道理..….”
孔靖忠繼續分析道:“匈奴既然如此強悍,那我們今後就不要打偷襲衛家的主意了,當然衛家也不能掉以輕心,需要安插眼線時刻監督!”
“遵命!”
一名孔家老者站起身,對孔靖忠躬身道:“少家主,衛家的事情解決了,那朱思勃咱們應該如何處理?““不處理,不讓他有任何將計就計的機會,回到孔家以後直接軟禁起來!”
“遵命!”
幾乎在同一時間,其他門閥世家也從自家代表那得到第一手情報,紛紛做出相同的選擇,那就是撤退,不光不會背後偷襲衛家,反而還要送寫後勤補給,生怕衛家軍被匈奴給殲滅,到時候大魏北方生靈塗炭,匈奴的對手也就變成了自己等人。
孔家被軟禁起來的朱思勃,在聽到汪滕帶來的消息後,氣得端起茶盤狠狠摔在地上。
“媽的,他媽的!都是一群廢物,這明顯就是衛淵的借刀殺人的苦肉計,他們競然都信以為真了!”
汪滕一攤手:“相爺這是沒辦法的事啊,畢競人家可是親眼所見,肯定不會選擇你的道聽途..…“”“放你媽的屁,誰是道聽途說?
朱思勃一腳踹在汪滕的側腰上,氣得他雙拳緊握,渾身顫抖,怒罵道:“本相可以用人頭擔保,萬奴王死了,衛伯約沒癱,匈奴如今已經徹底戰敗,衛家軍兵強馬壯,衛淵擁兵自重.……可笑這群廢物門閥,競然沒看出來這一切,廢物,都他媽是廢物!"
那…那相爺,咱們現在咋辦啊?”
“咋辦?你間我咋辦?”
朱思勃氣得又是一腳踹了上去:“銀子沒了,糧食沒了,也沒把衛淵拉下水,本相也成了這群門閥心中的小人….….”
朱思勃說到這,狠狠抽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強迫自己鎮定冷靜下來。
指著汪滕;“回孔家之後,本相肯定會被孔家軟禁起來,所以你汪滕今後就是本相與外界聯係的媒介,聽懂了嗎?”
汪滕耷拉著腦袋,默不作聲。
“你他媽說話!”
汪滕淚眼婆娑地抬起頭,委屈地道:“我一說話你就打我,不敢說了啊!”
“行了,不打你了,你先起來幫本相去做一件事..…“”
汪滕站起身湊到朱思勃嘴邊:“啥事?
“你先去一趟江湖上的名門正派,華山派,去找一個.……
北幽關內,衛家所有高層齊聚,紛紛舉杯慶功。
糜天禾大笑道:“第一杯酒,咱們敬主公,給衛家軍大清洗,所有來路不正的眼線,探子全部清理出去,讓衛家軍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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