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血脈禁製之毒?”
大和讚與大和珍驚駭回頭,隻見身後軍隊中那些大和家的核心將領,果然一個個都捂著肚子,麵容扭曲,痛苦得礎牙咧嘴,症狀與他們兄弟二人一般無二。
“真是愚蠢極致的傻逼!"
“分明是早就被人家下了藥,還扯什血脈禁製!”
德川康信與織田義長冷眼旁觀,心中暗暗譏諷:“若非有衛淵在,就憑大和家這兩個廢物,早晚要被我和德川兄吞..…”
就在德川與織田心中鄙夷之際,大和讚與大和珍已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底氣,雙膝一軟,再次跪倒在地,聲音顫抖。
“衛淵大人,我…我們兄弟深思熟慮,覺得“我孫子’這個姓氏……非常好!"
衛淵雙手抱懷,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嘴角帶著一絲玩味:“哦?那便說說,這姓氏好在哪?”
“好…好在哪.…….”
大和讚一時語塞,求助般地看向弟弟。
大和珍也是頭皮發麻,搜腸刮肚,最後強忍著劇痛,擠出一副諂媚的笑容:“衛淵大人明鑒!這“我孫子’姓氏,寓意極佳!象征祖宗庇佑,護佑子孫綿延,兒孫滿堂,福澤深厚!實乃無上之佳名!”
“我們神州有一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做得很好。”
糜天禾輕搖羽扇,笑著走上前,從袖中取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瓶,隨手丟給大和珍。
大和珍慌忙接住,小心翼翼地拔開瓶塞,一股異香頓時撲鼻而來。瓶中躺著數粒淡綠色的藥丸。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雖仍有疑慮,但腹部的絞痛讓他們不敢猶豫,各自取出一粒,張口吞了下去。
藥丸入腹,幾乎立竿見影,那刀絞般的疼痛迅速緩解,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便已消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大和讚握著手中有剩餘藥丸的小瓷瓶,與大和珍交換了一個眼神。
“吆西!”
大和讚心中瞬間被狂喜和一絲扭曲的怨恨充斥:“愚蠢的那支豬,競然如此輕易就把解藥給了我們,現在我定要讓你嚐嚐什叫無休止的噩夢與折磨,享受痛苦吧,那支豬,衛淵你死定了.……
大和珍嘴角也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兄弟二人緩緩從地上站起,腰杆似乎都挺直了些許。
“八嘎!”
“這兩個蠢貨!”
“無可救藥的傻.·..…."”
一旁的德川康信與織田義長看到這一幕,無奈地搖頭,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罵了一句。
他們看得分明,這大和兄弟競又生出了反噬的念頭,簡直愚不可及。
果然,糜天禾仿佛看穿了他們的心思,輕笑道:“忘記提醒你們兩個狗東西了,這解藥的藥效隻能維持三個月,三月期限一到,若無新的解藥,毒性便會再次發作,而且一次烈過一次。”
“另外,這瓶剩下的解藥,離開特製瓶身,保質期隻有三天,可要妥善保管,按時服用啊。”
撲通
剛剛站起的大和讚與大和珍,如同被抽去了骨頭,再次重重跪倒在地,臉色慘白如紙,再無半點僥幸:“衛淵大人!糜天禾大人!有何吩咐,我等萬死不辭!”
“與這等蠢貨兄弟三分天下,鼎足而立,實乃我等恥辱!”
德川康信與織田義長對視一眼,均感麵上無光,羞臊得低下了頭。
天海城,原織田家核心主城,如今已成為衛淵在東瀛的臨時下榻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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