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吼魔淒涼的呼救聲飄蕩在院子上空。
槐澤夫人二話不說扭頭就跑,四個女鬼也各奔東西,關鍵時刻,他這些彩旗一個也靠不住,還得看原配寒影夫人。
寒影夫人已經壓製了白龍,聽到後方慘叫,頭也不回,並指成劍朝院外一點。
正是向遠藏身的位置。
僵屍不可怕,一具被操控的屍體而已,斬了操控僵屍的向遠,風吼魔便可立即脫困。
三個小娃娃圍繞在寒影夫人周圍,上躥下跳,時而立陣襲擾,時而魔音貫耳,讓白龍疲於奔命,一時隻能防禦無法攻擊。
其中一個小娃娃得令,嘎嘎怪叫著撲向院外。
“不是吧,不能說完了再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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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毒隻是其次,我祭用門內秘法,傷了根基……玉璧可藏物,我告訴你法門,你取出外補的天材地寶,磨成漿液讓我內服,待根基修複,我便可解毒……”白龍緩緩開口,話到一半便睡了過去。
血落之地,腐蝕大片白煙。
“師姐,法門是什,你倒是接著說呀!”向遠急死了,說了一堆廢話,沒一句在重點上。
另一邊,僵前輩在扁平化的風吼魔身上中尋得一顆內丹,含在口中,一個閃身追上向遠。
小娃娃這招屢試不爽,對先天期的白龍都有建樹,何況還在開竅的向遠。
白龍暈暈乎乎,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有氣無力答應一聲。
白龍虛弱抬手,掌心散開玉璧文身,無力抓握,玉璧直接掉在地上。
地窟內漆黑一片,他看不到白龍現在的慘狀,隻知熱力驚人,一摸臉頰額頭,滾燙好似火燒。
她元神刺痛,身陷白雲,腳踏棉花,醉酒一般搖搖晃晃,不知去往何處。
就你了。
向遠嘀嘀咕咕,此情此景,像極了蕭何的那個問題,身中劇毒,一炷香之內沒有解藥必死無疑。
先說法門能死是吧!
先天蛇妖的劇毒,還是爆了內丹的死前反撲,毒性之強可想而知,白龍雖服用了大量解毒丹,但沒有針對性的解藥,體內毒素翻騰,不禁低頭咳出一口黑血。嘶啦!
“水……”
碎掉的不隻是瓷娃娃,還有她部分元神,眼前一個恍惚,便聽到哢嚓兩聲脆響,又是兩個娃娃碎了。
隨著毒素入體,風吼魔頓感痛不欲生,頭暈目眩惡心不已,整個人仿佛被抽掉了骨頭,全身軟綿再無反抗力氣。
當然了,如果是那種毒,白龍無須顧忌,隻管道來,他向某人出了名的義氣,隻要能救回師姐,今天就是累死,他也毫無怨言。
三個娃娃外在都為瓷器,主打一個易碎,若非已經得手,她不會讓易碎品貿然發動攻擊。
刀光疾馳,轉瞬殺至。
向遠背著白龍,隻覺此女好似一個輕飄飄的火爐,軟是真的軟,熱也是真的熱。
“師姐,先別睡了,把話說清楚,你的空間道具在哪?我幫你拿藥,你多嗑幾顆,吃飽了才有力氣對抗毒素。”向遠用力拍了拍白龍的麵頰,試圖把人打醒。
解乏的零嘴,派不上大用場,更別說拿來給白龍服用了。
白龍望之心急如焚,說過要護向遠周全,保他零件整齊返回幹淵界,當即不做猶豫,雙眸綻開金光,周身氣焰騰騰,好似一輪大日當空,將寒影夫人布下的陰寒冷氣全部驅散。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小娃娃四分五裂。
哢嚓!
“師姐,就這了,你抓緊時間療傷,縱有強敵,一時半會兒也追不上來。”向遠拍了拍屁股,將白龍向上提了提。
向遠心急如焚,按著白龍的肩膀一陣搖晃,後者一言不發,好似僵前輩一般。
蛇頭落地,一時未死,彈起再次咬向白龍,後者眸中金光奔湧,一如大日綻放烈陽,灼燒體內毒素,並將來襲的蛇頭燒成焦炭。
向遠的元神應該被鎖住了才對,為什能夠突破法寶的禁製,難道他也是先天期高手,扮豬吃虎假裝自己不堪一擊?這二人竟有如此算計。
她讓兩個小娃娃在旁護身,第三個小娃娃快速襲殺向遠,僵屍沒了操控者,風吼魔也好前來相助。
沒有解藥,也沒有天材地寶,白龍死定……
向遠這邊,埋伏在院外草叢之中,定睛望向逃跑的槐澤夫人,感覺此妖有所隱瞞。
此戰,敗得不冤。
孤星追月!
打高端局,向遠能拿出手的,隻有天刀一式和虎嘯刀。
白龍收劍後退,劍光一閃,斬斷寒影夫人細長蛇頸,屏住呼吸沒有吸入綠氣。她反應極快,可見戰鬥經驗極為豐富,奈何綠氣從體表肌膚滲透,令她頭重腳輕,蠟黃麵具下的整張臉都染成了綠色。
“師姐?!”
“師姐,該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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