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牛不必如此,他就是一句話不說,我也不會放過他……”
白蓮宮靜室,向遠雙手貼上蕭令月後背,元神雙修,助其再進一步。
向遠在妖墟界吃了大虧,亦得了大機緣,迎來第七次換血洗髓,因為日常沒有日,也就不清楚在井下待了多長時間,隻知道妖墟界的時間流速和乾淵界互不幹擾,乾淵界這邊隻是一個開關門的工夫。收獲頗豐,果斷來找蕭令月助其修行。
血藥威力大進,白無豔和素染劍尊這等真仙喝了都迷糊,現在都隻敢小撮一口,而不是大口噸噸噸,蕭令月合體期都沒有,直接上藥等同於喂下一碗劇毒的岩漿。
向遠指尖溢散一縷鮮血,血藥化霧,稀釋後才敢打入蕭令月體內。
即便如此,還是把蕭令月燒得夠嗆。
第七次換血洗髓,不死藥的新版本對無雙宮太友好了,向遠借元神雙修,向蕭令月展開向氏超市,手把手教導對方大日、太陽真火相關的天地法理。
塞了這多好東西,蕭令月出關之後,肯定會邁入合體之境。
禪兒那邊,向遠就有些愛莫能助了,和輪回相關的天地法理太過偏門,一直都是向遠抄禪兒,禪兒能超市掃貨的天地法理數量有限,基本都和銀月宮的傳承有關。
片刻後,向遠收回雙手,起身走出白蓮宮,晃悠悠朝寒潭小洞天走去。
鎮派之寶是這樣子的!
路上,向遠思維發散,琢磨著如何安置牛魔王一家。
就像他所說那般,牛魔王用不著各種賣慘,強行建立債務關係,即便一句話不說,他也不會放過牛魔王。
這可是平天大聖牛魔王,牛頭人家族的頂尖戰神,不把他最後一點剩餘價值榨幹,和走在路上沒撿到錢有什分別。
虧大發了!
退一萬步,都是小白臉+體育生,硬屆生拉前輩一把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如何安排牛魔王,向遠都想好了。
找靜雲師父借來褲腰帶,開啟飛升通道,讓牛魔王進入天神界的西遊攝影棚,再扮演一次西行路上的道上大哥。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這好用的一隻牛頭人,還不是虛假造物,便宜了九指天帝對向遠有什好處,他瘋了才會這做。
等乾淵界迎來自己的天庭,想辦法將妖墟界變為下界,搭建西遊攝影棚,這才符合向遠的利益。天神界、神霄界的天庭都是假的,未來乾淵界的天庭肯定也不是真的,想要化虛為實,必要的傳說值不可或缺,西遊攝影棚是重中之重,不想當鹹魚的天庭都會走上這條路。
每每想到這,向遠便一陣懊惱,早知道西遊攝影棚這重要,當初就不當帶路黨,把天妖界引入天神界治下了。
還有藍星界,一大群限量典藏版的豪車,也被帶路黨送給了天神界。
全便宜了九指天帝那個臭不要的!
等乾淵界做大做強,再創輝煌,打倒天神界,把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
難度太大……
兩界合一之後,天神界的天道法理更加完善,人才濟濟,蒸蒸日上,九指天帝也算梟雄人物,乾淵界這邊對應的天帝是破舶板,對比懸殊,八成、貌似、可能打不過。
現在說這些都是無用,破舶板想和九指天帝一決高下,先過了張天養這一關吧!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向遠嘀咕著走進寒潭小洞天,熟練褪去身上衣袍,自己涮自己,沉入潭底變成雅座。
等了半響,沒見純白大邪惡降臨。
向遠不明所以,感慨富婆真難伺候,雙手一劃,浮出水麵。
是,他是看了門縫一眼,然後又看了好幾眼,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何嚐不是門縫一直在看他。門縫大的一點事,至於氣這久嗎,白長了這大的胸襟。
咱就說,擱無雙宮這邊,該生氣的是蕭令月,擱劍心齋那邊,該生氣的是商清夢,她倆還沒生氣呢!白無豔淩空盤坐,素白衣袂無風自動,似流雲舒卷,又似月華傾瀉,青絲如瀑,發梢間纏繞著點點星輝,隨氣流輕輕飛揚,每一根發絲都仿佛承載著天地靈韻。
周身白光瑩瑩,純淨無瑕,如一朵淨世白蓮,蕩開一圈圈柔和漣漪。
似是在修煉,用不著向遠這根不死藥。
怎可能!
小白臉太懂富婆了,後者不是不想雙修,要的是態度。
隱忍,要隱忍!
向遠默默告誡自己,不要和目中無人之輩一般見識,而且沉沒成本太大,這次沒忍住,之前可就白忍了他並指成劍點在半空,散去無劫劍發簪和雲織天衣,緩身飄起,雙手托起白無豔,一個公主抱將人攬在懷中,沉入潭底擺開雅座。
果不其然,白宮主要的就是一個態度,見不死藥這般識趣,冷哼一聲便開始了雙修。
因為不死藥藥力大進,現在汲血不能再像之前那般肆無忌憚,她隻是小酌一口,沒敢喝太多。好事!
白無豔自詡是不死藥的主人,不死藥藥力大進,等同於拔高了她這個主人的上限,她給自己定了一個小目標,盡快跟上不死藥的藥力,境界修為再上一層樓。
小喙一口之後,白無豔有些上頭,習慣性撓了向遠一爪子,讓他趕緊動起來。
動啊,你和賤婢雙修的時候不是挺勤快的嗎!
向遠二話不說,果斷動了起來。
半日後,向遠睜開雙眼,結束了這次修煉。
他感應茁壯心跳,再看懷中美人驚豔容貌,想到之前被打斷的那次親吻,小聲咽了口唾沫,有些蠢蠢欲動。
白宮主上次沒拒絕,這次應該也不會,成功率高達九成,或可一試。
向遠決定試試,湊上臭不要臉親了過去。
白無豔感覺自己坐高了一些,皺眉醒來,入眼是小白臉緩緩湊近,她微眯雙目,眸中冷意刺骨。啪!
鏡頭一轉,來到寒潭上方。
向遠臉上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背後還有一片縱橫交錯的抓痕,一臉知道錯了,雙手托大為白無豔更衣。
白宮主雙手揚起,滿麵寒霜,膽大包天的狂徒競敢輕薄她,當真不知道死字怎寫。
真以為自己是根不死藥,很惹人稀罕,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在劍心齋或許是,但這是無雙宮,她會下殺手,也舍得下殺手。
片刻後,向遠穿戴完宮衣,麻溜給自己套上一件黑色長袍,老老實實捏起了小腳腳。
臉上的巴掌印還在,弱小無助又可憐,看起來還特別委屈。
白無豔不信這一套,妖墟界聽聞牛魔王的牛生,發現向遠和這隻牛頭人沒什區別,都是小白臉+體育生,而且比起疼愛黃臉婆的牛頭人,向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整一個變本加厲。
還不如牛魔王呢!
因為素染劍尊小嘴叭叭的,各種加深印象,白無豔現在看到向遠就下意識帶入黃臉婆,越想越氣,一腳踩在了向遠臉上。
這張臉看著就煩。
向遠就一吃軟飯的,哪敢反抗,慘遭人格侮辱也隻能忍了,沒有將小腳腳挪開,隻是臉上更加委屈。他大抵知道白無豔在不爽什,肅聲道:“白宮主,素染劍尊那張嘴太討嫌,和她一般見識你就輸了。你應該這想,她什檔次,你什檔次,但凡搭理一下,都屬於自降身價。”
隻要吧啦門縫劍尊,就能刷到白宮主的好感度,向遠相信這次也不例外。
想法很好,效果一般,臉上又挨了一腳,且因為向遠在說話,差點炫嘴。
白無豔心頭的無名火,一是被迫分享不死藥,當麵看到了向遠和素染劍尊拉拉扯扯,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她此行計劃拿下素染劍尊,因為一連串變故,計劃未能功成。
每次和不死藥組隊,結果都不甚理想,白宮主心情能好就見鬼了。
尤其是這次,哪哪都是牛!
向遠險些被小腳腳炫嘴,屈辱感暴增,悲憤之下,張大嘴巴道:“白宮主,想要對付素染劍尊不難,你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成功安插臥底,綁架到了劍尊性命雙修的兩件法寶。”
是啊,你綁架了賤婢的法寶,賤婢也快綁到了你的骨肉!
白無豔氣到笑出聲:“那你來說說,何時輔佐本座拿下賤婢,是不是要等到地老天荒,劍心齋又添了幾位小師妹?”
小師妹是什意思,白宮主你講話很機車耶!
向遠表示聽不懂,嘴巴張大道:“用不著地老天荒,等天庭建立,除了張天養這個隱患,就是鳥盡弓藏之時。”
“現在呢?”
“劍尊這人你知道的,屬狗的,逮誰咬誰,氣大傷身,白宮主萬不可和她一般見識。反之,你扔根肉骨頭過去,她嘶哈嘶哈就能樂半天。”向遠這說著,假裝自己是素染劍尊,嘶哈了好幾下。沒能炫到,不是,差點被小腳腳炫到,可把他委屈壞了。
“怎,你就這想當這根肉骨頭?”白無豔冷笑。
“白宮主莫要看不起向某,劍尊或許是有幾分姿色,但她這個人……就很一言難盡。”
向遠滿臉黑線,提及門縫劍尊,就是蒼蠅搓手的畫麵,內心陰影三室兩廳那大,臉上的小腳腳都不香了。
尤其是妖墟界那段時間,他每次閉上眼睛,都感覺屋外站著一堆頭頂牛角的牛頭劍尊,正在排隊,一個個急不可耐。
為首的那隻,還在念著宇文將軍的台詞。
不好,有畫麵了!
向遠連連搖頭,驅散糟心的畫麵。
這般嫌棄發自內心,絕不是演技,白無豔望之芳心大悅,收回了小腳腳,不再懲罰向遠。
向遠連連撓頭,感覺哪不對,為人一本正經,也就說不上哪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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