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向遠講述的畫麵和猜測,白無豔險些笑出聲。
問她知不知道黃泉道主?
她是西王母轉世之身,黃泉道主名號屍王母,元神湧入,二者便可相合,她可太熟了。
閻浮門為西王母得意之作,屍王母尋得諸多輪回舍利,得以坐鎮輪回之中,是未來控製輪回之人的重要一環,自有穿梭三千世界沒什好奇怪的。
可惜笑不出!
向遠推測黃泉道主為六道神女屍身,轉世後為素染劍尊,這讓白無豔吃了蒼蠅一般惡心,哪還有心思笑出聲。
原本,白無豔還想點破黃泉道主的身份,以及自身和其關係,雖然都是不能說的,但向遠遲早有一天會知道,告訴他倒也無妨。
隻因妄加猜測,出口就是胡言亂語,白無豔全無相告的念頭。
氣不過,又給了一腳。
啪!
向遠無緣無故挨了一腳,整個人都不好了。
之前被踹,他或多或少都能猜到一些原因,因為吃軟飯要隱忍,故而明知道會被踹,也沒有閃避,這次是為什?
稍加思索,理智分析,識破.JPG
不該在白無豔麵前提素染劍尊,還將其前世描述得這般無所不能。
怪他,是他自討沒趣!
想到這,向遠皺了皺眉:“白宮主,既然黃泉道主和劍尊本是一體,你控製輪回之人的計劃,是不是還有待斟酌?”
他不是很懂,乾淵界上三境的圈子就這大,無雙宮距離黃泉道也就一步之遙,按丞相“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的道理,白宮主還是掌控欲這強的人,沒理由忽視道主這一隱患。
“一個死物,離開輪回便會消散,有什好擔心的。”
白無豔冷冷看著向遠,看他苦思冥想的模樣,突然發現當謎語人也挺有意思,閉目片刻,措辭有理有據道:“本座知道,素染那賤婢也清楚,她想借力,到時誰死誰活,她還是不是她可就不好說了。”果然是個隱患!
向遠暗暗點頭:“如果天庭現世,能否鎮壓輪回,將道主從中逼出,徹底除掉她?”
這恐怕很難!
白無豔微微皺眉,她不喜歡屍王母,總是安排好一切,還說是為她好,若能除掉屍王母,她自然是樂意的。
但屍王母不是想除就能除掉的,一來坐鎮輪回,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二來屍王母本身就是前世留給她的重要倚仗,能否控製輪回之人,就看屍王母掌控了多少輪回舍利,又有多少出彩的表現。除不掉,也不能除掉,隻能忍了。
見白無豔不說話,向遠大抵明白了答案,暗道棘手。
他嘴上嫌棄,覺得素染劍尊這也不好,那也不行,實則還是很認可對方的,起碼道德底線這方麵,素染劍尊對得起無知群眾給她的大好名聲。
相較之下,白宮主就磕慘了一點,剛見麵的時候,給向遠的感官相當糟糕。
目中無人、心黑手狠的壞娘們兒!!
總之,比起道德素質不知深淺的黃泉道主,向遠更傾向於素染劍尊,已經在琢磨如何幫其除掉隱患了。捋了捋,沒那個本事!
那就沒事了,讓以後有本事的向遠來操心吧,現在該操心的,先把天庭的正統之名占下來。確認了道主就是六道神女的僵屍,向遠心頭的哈基米數量有所減少,又捏了一會兒小腳腳,起身便要抱著禪兒離開無雙宮。
~~
許久未曾的好頭,把向遠撞蒙了。
腦瓜子嗡嗡的。
白無豔麵無表情,心下冷笑連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把無雙宮當成自己家了?
今天向遠犯了太多忌諱,從頭到尾沒一處對的,態度端正也沒用,嬉皮笑臉更沒用,被白宮主直接扣下,當了三天鎮派之寶,而後才掃地出門。
霸王府。
&=('o$`*)))
向遠坐在後院涼亭,回想這三天吃的,呸,遭受的屈辱,隻覺富婆越來越不可理喻了,哪有這羞辱人的。
今天讓他吃腳腳,明天讓他吃什,他都不敢想!
“王爺,熱水已經燒好了。”
抱琴走進涼亭,偷偷瞄了向遠一眼,見其眉開眼笑,心頭嘀咕,八成又是走路上撿到寶了。“前方開路,本王這些天奔波勞累,須得好好洗去身上塵埃。”
向遠飲下杯中最後一口茶水,擺開王爺的威嚴,入了浴室,雙手揚起,便有抱琴上前為其褪去衣衫。褪著褪著,抱琴身上便隻剩兩件貼身小衣。
正常,除了昭王府,其他富貴人家都這樣。
王爺千金之身,浴池水那深,萬一沉底了呢?必須有人隨身看護,免得王爺一沉到底,再開門的時候學會了仰泳。
“嘶嘶嘶”
“啊~~”
/Ud)
水溫剛剛好。
抱琴跟著下水,小衣浸透貼身,手拿疊好的白巾。沒等開始搓背,浴室房門開啟,濃鬱香風撲麵,使得抱琴乖巧立在一旁。
剛剛還有些迷離的小眼神,立馬清澈了起來。
這濃鬱的香氣,不用想,隻有前出道偶像,現霸王府王妃薑盈君了。
她的粉絲,現在還在霸王府外嚎嚎大哭呢!
跟韭菜似的,每天都有新麵孔,哭完一茬還有下一茬,感覺十年之內都哭不完。
沒毛病,粉絲本來就是韭菜。
薑盈君笑語盈盈暗香來,見先生趴在水邊,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眸中泛起些許清波,頃刻間暗香轉濃,將那點小心思寫到了明麵。
同行的還有蕭令煙,昭王府學渣沒打算來,畢竟給她機會她也不中用,被薑盈君拽了過來。蕭令煙因為不爭不搶,放著不管也不會惹是生非,在霸王府後院有著最高的好感度,所有人看她都很順眼,薑盈君自然不例外,看她傻夫夫的,好心拉了她一把。
兩具曼妙胴體入池,本就寬敞的浴池……還是挺寬敞的。
薑盈君抬手拿過抱琴手中的疊好的方巾,立於向遠身後,蛐蛐化神期小修士,身嬌體弱,再加上池底太滑,她一個重心不穩,朝向遠撲了過去。
“哎呀,王爺小心!”薑盈君驚慌失措,聲音顫巍巍的,人也顫巍巍的。
“怎這般笨手笨腳的,我看看,哪扭到了?”
向遠轉過身,攬住纖腰心心相印,責怪薑盈君拙手笨腳,順便檢查了一下,隻是腳滑受了些驚嚇,沒有傷筋動骨。
抱琴:哪拙手笨腳了,分明是心明眼亮,眼疾手快!
四目相對,薑盈君還有些不服,非說是浴池沒洗幹淨,不然她絕不會腳下打滑。
向遠嗤笑,認為她在強詞奪理,二人各有各的道理,很快便因意見不一,開始了口舌爭鋒。“說謊的味道,你就是狡辯。”
向遠抿了抿嘴唇,蕭令月經常這說他,不會錯的。他將薑盈君攬在懷中,接過方巾,朝一旁紅著臉的蒸汽姬蕭令煙遞了過去。
“別冒煙了,又不是頭一回共浴了,你這位妹妹太狡猾,我信不過她,你來演示一遍,什才叫搓待蕭令煙接過方巾,向遠揚起另一隻空空如也的手臂,表示懷還有一個位置。
沒辦法,對蕭令煙這樣的學渣,不明示,她根本看不懂。
明示了也沒用,照樣看不懂,蕭令煙接過方巾,真打算老老實實搓背。
“你……”
“算了,過來吧你!”
向遠抬手一撈,將人攬在懷中,左擁右抱,感慨封建主義害人不淺,硬是讓他活成了最討厭的樣子。最後,方巾還是落在了抱琴手中。
她內心翻了個白眼,很有自知之明,立於向遠身後就要開始搓背。
還是沒搓成!
浴室房門再次推開,禪兒赤足踏著月華而來,輕哼一聲冷眼掃過,薑盈君三人便乖乖站到了一旁。禪兒這才滿意一笑,周身綻開瑩瑩白光,褪下身上白衣,無視抱琴遞來的方巾。
大婦不需要這個!!
向遠:(一'一;)
看著趾高氣昂的禪兒,他突然覺得畫麵非常眼熟,想到了一個搞笑視頻,和桑拿房有關,論資排輩,明明白白。
想到這,探頭朝門外看了一眼。
接下來呢,蕭令月是不是該出場了?
並沒有,眼前這幅畫名叫一蕭令月在無雙宮閉關。
“禪兒資質真好,這快就出關了。”
向遠酸溜溜說著,名師指導帶著練級就是不一樣,明明禪兒在他這抄到的天地法理最少,還是趕在蕭令月之前穩固了合體期境界。
還有專屬的經驗房,修行事半功倍。
說起來,既然黃泉道主是六道神女,素染劍尊四舍五入也是,那禪兒和商清夢豈不是師姐妹了?禪兒滿心歡喜依偎在向遠懷中,察覺邊上酸溜溜的氣息,眉宇之間更加得意。
霸王府哪都好,尤其是沒有蕭令月的時候,妹妹們說話特別好聽,也很懂規矩,禪兒最喜歡這了。聽到向遠所言,禪兒驕傲揚起下巴,一副求誇獎的模樣:“禪兒的資質一直都很好,不像某些人,明明一同閉關,現在還在水磨功夫。”
“是,是,禪兒最好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