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威脅下,他勉強打起精神,勉強地做起一個丈夫的責任。
這種勉強自然沒有好的狀態,他焉不拉幾的,竟做不成男人了。
她問:“你這是怎了?”
“年紀大了唄。”他輕描淡寫。
“那你在外頭怎和女人做的?”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懶得和你。”他不和她玩了。
“我就知道,你心根本沒有我,沒有這個家,整與野女人混在一起。要不是看在你的官帽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的醜事抖出來了。
“你敢!”他大叫著,也不顧女兒在家了。
“你做得了初一,我做得十五。”她嘴上不甘示弱,心卻知自己不會這幹的。
老公就真的生氣了,從床上跳了起來,一腳把她踢到床下。
她裸露的身體一下滾到地上。雖然有地毯,但還是重重的摔了一下。
還好,是屁股先著地的,並無大礙。但她還是坐在那哭了起來。
女人的哭是一種武器。她一哭,他也沉默了。
女兒好像聽到了什,過來敲門,問:“爸爸,這是怎了,發生什事了?”
他:“你去睡吧,沒事。”
女兒又回去了。
她的哭停止了。發生了這樣的衝突,再講什愛不愛的,已不合時宜。她預想中的一場快樂泡湯了,還受了一肚子的氣。
她報複心又上來了。她決定,給那個叫玉瓊的女人好看。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越想越氣,自己的老公與外麵的女人鬼混,自己這個老婆成了多餘的了。一想到那女人與老公鬼混的細節,她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更多的是仇恨。
她一夜未眠,想著報複的具體方案。
亮的時候,她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要讓玉瓊絕育,失去欲望。
對男人最毒的詛咒就是做太監,對女人的毒咒是不能生。不但要她不能生,還要她失去對男女之事的興趣。
這在現在的科學條件下,是可以做到的。她注意到,在韓國,對付男性強奸犯的方法,叫做化學閹割。
她想把這一招用在玉瓊身上。
她為自己的這個創意興奮不已,生命好像有了意義。早上起來的時候,老公看到她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心直打鼓。按常理與經驗,她一般會哭喪著臉,氣衝衝的誰也不理。
他知道她一定在想方設法對付他。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