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叫，怎也叫不出；想掙紮，卻怎也用不上力。

    這時，她害怕得簌簌發抖，根本不知道什東西抱住了她。

    應當是人，而且是男人。

    很快，她被拖進一個黑暗的房子，麵一點光也沒有。

    掩住她的手放開了，她剛要大聲喊“救命”，一股帶著餿味的爛布團塞進了她的嘴。

    她手腳不斷地掙紮，一個男人緊緊地抱緊她。

    應當是兩個男人，他們在話，用的是土話，她一句也聽不懂。

    他們在討論怎處置她。

    這是村的光棍兄弟，大的叫大財，的叫財，名字挺好，命卻不好，雖勤勞吃苦，卻掙不到錢，娶不上老婆。人們都，可能他們的祖墳出了問題。

    可村他們這樣的光棍兄弟不止他們一對。不知從什時候起，農村人娶老婆成了問題。

    大財四十，財三十六。從二十歲起，就有人給他們做媒，但沒有一個成的。不是嫌他們老實，就是他們家窮。過了三十歲，他們知道，可能要一輩子做光棍了。

    光棍的日子難熬，特別在農村，沒什娛樂，沒有女人的生活根本不叫生活。

    他們曾經花了三萬元從貴州買了個老婆。名義上歸大財，實際上是兩人所共有。老婆身高隻有一米四幾，還胖得不成樣子，嘴鼻歪斜，在一般人眼，根本不能稱為女人。但他們倆不管，活了這大，他們還沒有與女人上過床。

    如果她不跑，他們願意日子一直這過下去。自己種田種地，偶爾打幾短工，買點鹽油，雖然生活苦點，總不至於餓死。

    一，這個長得很醜的女人跑了，不見影蹤。兄弟倆互相抱怨，如果留下一個看著她，她就跑不了。有人告訴他們，這是人販子騙婚的伎倆，這個女人不知被賣了多少回了。

    辛辛苦苦積攢起來三萬元沒了，老婆沒了，他們自殺的心都有。

    他們又回到了光棍的生活，又回不去了。那個很醜的女人讓他們做了一個男人該做的想做的事，她走了，這該做想做的事做不成了。

    做不成，卻心很想，一比一地想。

    村已經沒有了年輕的女孩，連年輕的少婦也沒有。她們都去了城。

    胡來的老婆是個例外。她會回來住住。

    每當她回來，兄弟倆就像過節似的，看了一眼，一晚上就想著她迷迷糊糊地睡去。人們都勸他們出去打工去。這兄弟沒什文化，工廠不要他們，隻能去建築工地、煤礦等重體力活的地方，有一回，他們辛苦了大半年，沒拿到工錢，差點家都回不了。他們覺得外麵盡是騙子，就不去了。現在村留下大片的田地沒人耕種，他們就留在村老老實實地種田。田地不會欺騙他們，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一年下來，他們家的糧倉是滿的，菜園什菜都有，根本吃不完，他們也不賣，就送人，村的老人沒少吃他們家的菜。

    人們都他們是好人，可惜就是沒找到老婆，成不了家。

    沒有女人想嫁給他們。她們根本不想呆在村。

    當田地不忙的時候，他們就不可阻止地瘋狂地想女人。每的勞動鍛煉，讓他們的身體充滿了能量。

    人在極端的情況下，會做些瘋狂的事。兄弟倆互相配合，一起偷看胡來老婆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