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天天窩在家刷駕校的題庫,整個人都是懵的。其實上一世已經有經驗了,經驗告訴我,哪怕在科目一考試的前一天晚上才開始刷夜,都是可以過的。但沒辦法,呆在家實在是太無聊了。
範承洵大概也忙不過來,一直沒有約我,隻中午吃飯的間隙聊會天。
渾渾噩噩地,就到了教練通知去練習科目二的時間。
前一天晚上告知了範承洵,他卻反問我:“你科目一不是還沒過嗎?”
我無語,隻能回道:“科目一又不影響科目二的練習,那個東西刷刷題就好了。”
“原來如此,第一次知道所謂駕校的流程。”他還不要臉地在後麵附上了一個“笑臉”。
這是在嘲笑我讓他大開眼界嗎……
第二天一早司機就來接我了,吳若琳本來不想去,可我硬拉著她一起。毫不意外,一上車她就睡著了。
我也有些困,畢竟好久沒有起那早了。偏生駕校都是喜歡訓練一個上午的時間。
車子緩緩停在了訓練場地旁邊。吳若琳見到了,迷迷糊糊地說了句在車子等我,便又沉沉睡去了。
這人真是……
我想了想她那天晚上的醉酒模樣,終究歎了口氣,表示算了。
在訓練場地的一個角落,我找到了教練。一個男教練,看上去四五十歲,中年大叔的標準體型,但是對我很客氣。因為是普通駕校,所以一起練車的還有其他幾個人,有男有女,大家各自坐在座位上,沒有說話。
教練讓一個一個地上車練習,因為是場地練習,其餘人隻用坐在車外麵等就行了。
旁邊的女孩子似乎見我與她年齡相當,主動跟我打了招呼:“你好啊,你也是李教練的學員?”
我想了想,好像這教練確實姓李,點了點頭。
女孩眼睛大大的,一直看著我笑:“我叫陶知安,你叫什?”
這種場景,總覺得像是小學開學第一天,坐在我旁邊的同桌主動找我求認識的畫麵。
“你好,我叫陳慕。”
我遞出手,她會意,兩隻手包住我的手,大力地揮了揮,笑道:“那我就叫你小慕了!”
有些怔忪,總覺得像是看見了當年的沈晴——那個大喇喇而不知世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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