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車站,我不禁恢複了理智。想起薛澤當時出現在我的麵前的樣子,他說是為了清剿叛徒。可是為什,他放過了吳若琳。
吳若琳也是叛徒……雖然範承洵幫她躲過了大部隊的追殺,可薛澤是知道她身份的。
說來,又想起那個叫“小波”的孩子。近來鄭姨似乎受了誰的提醒,在我麵前再沒提過,更別說把人帶來。
我總覺得鄭姨的身邊,有殺手組織的人。
手機突然想起,竟然是駕校的教練,通知我場地修複好了,明天去練車。
我覺得驚訝。
按理說,一個普通駕校出了這樣的事情,應該至少要關門整頓好一陣子,畢竟是一條人命。可是這件事情,連新聞都沒有報道過。
所有的人都仿佛沒有這樣的經曆,一切都有條不紊,可是明明一個活生生的人消失了。
有些不寒而栗,我看著車水馬龍,總覺得這個繁華的都市像一頭張著血盆大口的野獸,會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將人一口吃掉。
好吧,既然通知我去練車了,正好我要調查一下上次薛澤留下的蛛絲馬跡,我總覺得,這是我打入殺手組織的大好時機。
我要掌控全局,不能淪落成為別人的棋子。
可是第二天,當我站在幹幹整潔的駕校場地上的時候,竟然不知道從哪找起。
什痕跡都沒了。
連我身邊的人都已經換掉了,教練也不再是從前的那一個。
我越來越覺得蹊蹺,是有什勢力在阻止我探尋真相嗎?
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想起一個地方。我借故上廁所,偷偷從駕校場地溜了出來。
上次跟陶知安一起溜出來偷偷買零食的小賣部!應該還在的!薛澤就是偽裝成了小賣部的老板,不知道這次他還在不在?
我悄悄溜到小賣部後麵,試圖看看麵還有沒有人。從厚布的縫隙之中,隱約看見有一個黑影。
麵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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