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想過,老實巴交的父親能出這樣一段話來。
也許,下大多的父親都沒有機會給兒女證明自己有多偉大,隻是默默為著一家人的油鹽醬醋而拚搏著。
不管他們是種地的、還是打工的,都一樣。
我想過老爸會些什,也許告訴我,這個世界就是拚狠、誰狠誰厲害,你放心去打去殺吧,老子給你撐著呢!要嘛,他會告誡我以後不要亂來,好孩子是不能打架滴,也是不能殺人滴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老爸是這樣的。
要愛國?
樹立正確的人生觀?
我們家都被迫害成這個樣子了,還要去為社會做貢獻?
我完全被老爸弄糊塗了,至於他後麵了什,我一句也不記得。
最後,老爸喝醉了,倒在了飯桌上。
我和老媽把他扶到床上時,老媽也隨之倒頭就睡。
我知道,這七,他們可能一眼都沒有合過。
我輕輕的幫他們脫了鞋,蓋好被子。
睡吧,爸爸,媽媽。
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但是,有些事情,與愛國無關,跟思想品德更扯不上半點關係。
它是性,誰也無法改變。
我站在床頭,看著睡熟的老爸老媽,靜靜的。
第二一早,老爸老媽還在睡覺,我就出門了。
雖然從公安局的黑屋安全出來了,但我想學校肯定會做出相應處罰的。這大的事,就算周媛媛沒事,但也影響到了其他同學。我還沒聽過哪個學生捅了人,學校還會收留他。哪怕是正當自衛也不行。
我想起了《上海灘》中馮敬堯過的一句話,女人,殺了人之後,她就不是女人,是女漢子了。
照這來,學生,殺了人之後,就不是學生,是殺人犯了實際上,對於學校我沒有一絲的眷戀,能不上最好。
隻是,我放心不下一個人。
一個女同學。
打車到了大嶺市第二醫院,我直奔五樓口腔科。
周靜靜就在那上班。
醫院什時候都是人滿為患,電梯根本擠不上去,我一趟跑爬上了五樓。
上次受到的刺激太大,在這個醫院住了三,我根本沒有心思琢磨別的。今一看,這真叫個大,長長的走廊人潮湧流,一直到目力所及的地方,竟然還沒望到頭。
這尼瑪要找到什時候?我順手拉住一個戴著大口罩的護士,直接問道:“麻煩問下周醫生的辦公室是哪個?”
“不知道。”那個護士停都沒有停一下,哼了聲就走。
這什態度?不是她們是白衣使嗎?我咋看著像白衣債主,板著張臉好像欠她錢一樣!
看來得出絕招了。
“周靜靜,你給我出來,昨晚沒回家去哪了?”我突然大喊一聲。
當然,音量是控製住的,能讓那個護士聽見就行,不能太大聲。萬一真讓周靜靜聽見就麻煩了。
頓時,周圍不管是病人、還是醫生護士都停下了腳步,紛紛朝我看來。
那個護士也停下了腳步,上上下下打量我幾眼,突然伸出指頭,鬼頭鬼腦的指著前邊走廊低聲:“前麵左轉第三間。”
“謝謝!”我裝作很憤怒的樣子大步流星的往那邊走去。
身後護士很八卦的跟了上來。
不管在哪,都不缺少煽風點火和看熱鬧的人。很明顯,這個護士具備這兩個特征。
左轉第三間辦公室的門大開著,我伸頭一看,果然是周靜靜。
周靜靜穿著一身白大褂,沒有帶口罩,一頭黑絲亮發隨意的攏在一起,跟白色的大褂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大褂雖然寬大,但依舊掩蓋不住她苗條的身材,該大的地方大、該的地方;多一份太多、少一份太少,恰到好處。
她今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比那晚少了些嫵媚,多了些成熟。
我走了進去,周靜靜似乎沒有發覺,專心的看著一份診斷書。
護士果然跟了上來,躲在門邊偷窺呢。
我暗笑一聲,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本來讓護士聽一聽,滿足下她那極度空虛的精神世界也沒問題。但我不清楚周靜靜的性格,不知道她見了捅妹妹一刀的凶手後,會不會有什激烈反應。以防萬一,還是關上門話比較好。
關門聲驚動了周靜靜,她抬起頭看了一眼,猛地站起身來,失聲問道:“你怎來了?”
我看著周靜靜那雙流彩的鳳眼,突然意識到,也許我們真的會發生什。
當然,我沒有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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