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總算完成了,我把那一截豔紅豔紅的玩意兒心翼翼的放在桌上,長出了一口氣。
真不容易啊,又是烘又是烤的夠折騰人了。
我這時發現,騙子絕對是個裝逼貨,搞得神神秘秘的,這大的事情,也不清楚點,好像多一個字,他就會少活一年似得。
我盯著那截已經被烤幹的絛蟲,越看越怪,怎看都感覺它是有生命的,甚至…甚至它也同樣在觀察著我。
這不科學,被火焰爆烤,就算是微細菌也死的翹翹了,更何況是體格這大的絛蟲。
不亂想了,先把事情幹好再,馬上就中午了,還得去聚香閣呢。
我自言自語著,拿出自己中午吃飯用的飯盒,把被烤幹的絛蟲放了進去,然後戴好手套,用還炮製著力量藥丸的葡萄糖瓶子放進飯盒使勁碾壓了起來。
絛蟲很脆,沒幾下,就被葡萄糖瓶子碾成了粉末。
要用血喂養嗎?!
我看著飯盒底部一點點紅色粉末,不由暗笑一聲,估計一滴血下去,都能把它們給淹沒了,還喂養!!
我嫌麻煩,並沒有立即滴血,而是把剩餘的三段絛蟲全部烘烤,一步步弄成粉末後,才忍痛將指尖用針戳開一個口,擠出了一滴鮮血。
一共四段絛蟲,被磨成的粉末也就指尖那大點,我想一滴血液怎也夠‘喂’它們了。
可血液滴落在粉末上時,出現的怪異一幕讓我差點驚掉下巴。
血液剛剛滴落在粉末上,立馬就不見了。
是的,就是不見,徹底消失了。
我沒有看見血液氣化,粉末的體積也沒有變大,可血液就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我不由得滲出了一身冷汗,汗毛也直立了起來。
力量藥丸雖然神奇,但最起碼它還有一絲絲科學的軌跡可窺探,但現在這個現象,絕對不科學。
那滴血液比粉末還要多上很多,飯盒是鋁製的,根本不可能滲走血液;而且,房間中溫度適宜,也不可能讓血液瞬間蒸發。
那,血液去哪了?
瞬間,我想起了動物世界蟒蛇吞下整整一隻羚羊的畫麵。
如果那些粉末有肚子的話,我絕對會扒開看一看血液在不在麵。
看來騙子的沒錯,就是喂養。
他,一直要喂到不再吸收血液為止。
好吧,樣,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吸收多少血!我竟然生出了好強鬥勝的心理,捏著指尖,又擠出一滴血液。
毫無異象,血液滴在粉末上,依舊消失不見了。如果真要找到一絲變化,那就是粉末的顏色更加豔紅了,甚至,還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騙子啊騙子,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無奈的搖搖頭,繼續擠血。
可沒想到,傷口已經凝結,擠不出血液了。
突然,我發現那些粉末好像活了一般,開始抖動,並且發出一絲微弱的聲音。
好像…好像就在催促我快點,它們還沒吃飽……
真見著鬼了!
我顧不上自己心中的驚異和恐懼,一狠心,把那根縫衣針狠狠的插進了指尖。
十指連心,針刺指尖的疼痛直接衝擊著痛感神經,讓我一哆嗦,拔出了針尖。而鮮血,也像湧泉般往飯盒噴射。
我寧可再疼一點!隻有疼痛,才能讓我回避那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一秒、兩秒、三秒…鮮血不停的流下,然後不停的消失。如果不是那些粉末還存在的話,我簡直以為飯盒中有個時光通道,血液都流向了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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