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以前的世界可能講人權,講法律。但這是蠱域,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都不會有人來問一聲?”慕封一把提起我,很平靜的。
我信。
他的眼神是那平靜,自然,好像殺人對他來,就像吃飯睡覺一樣正常。
我不由的點了點頭。
“記住,不要耍什動作。我知道你還有秘密,為什白霧對你沒有影響?為什昨我去山上,不但沒有找到筆記本,而且也沒有發現熊的腳蹤?為什你的傷勢恢複的這快?雖然我的藥水很有效,但你那重的傷勢,根本不可能這快就痊愈。除非,你也是蠱徒,血液對蠱蟲有加成的功效。”
慕封緩了口氣,又道:“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我不關心。安心伺候我,到時候找到蠱瘋子,我也許會饒你一命,聽見嗎?”
隨著他的話音,我的心早已掉到了冰淵。
什都瞞不過他。
費盡心機,到頭來還不如蠱瘋子三個字好使。
也許,如果我當初隱瞞了騙子,那,現在估計早也被慕封殺了。
都這樣了,我還能做什?
“是,聽見了。”我低下頭,回答他。
卑微的活著,或者壯烈的去死。
這不是個很難的選擇題。
更何況,就算死了,我也不是壯烈,而是屈辱。
“嗯我怎覺得你還有些不太情願呢?”慕封一鬆手,我摔倒在了地上。
尼瑪還讓老子怎樣?
難道跪下來求你?!!
我怨恨的盯著他,不就是個死嗎?
來殺了老子吧。
慕封嘴角帶著一股子邪邪的笑意,我心不由一寒。
他緩緩蹲下身子,伸出了手掌。
一股黑氣猝然沒入了我的體內。
“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事。”慕封笑著。
他給我下蠱了?
頓時,我頭頂直冒冷汗,想起了鄧智淒慘的死狀。
很快,我就感覺到體內的異樣。
蟲子!
很多蟲子!
我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許多蟲子在身體內遊走著,不一會,全身所有的地方都開始發癢。
我不停扭擺著身子,想笑,又笑不出來。
緊接著,是疼痛。
萬蟲噬心的疼痛,到底有多疼,我無法形容。
真如慕封所,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事。
至少在現在,我非常希望他能殺了我。
死了,就解脫了。
我曲卷著身子,手腳不停抽搐著,那種詭異的疼痛已經讓我大腦空白。
尼瑪都這疼了,為什還不昏過去?為什還不死過去?
可就是沒有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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