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五爺凶猛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狩心 本章:17.五爺凶猛

    聯想到沈則言他們那被他這當中擺了一道,還被沈軼給直接收走了一些權利,必然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祁遙暗安排人,全候地跟著沈則言兄弟兩,以防他們真的被逼急了,做出點什事情來。

    那夜過去後的連續幾,集團那邊忽然出了點事,同蘭氏企業合作的項目遇到點狀況,沈軼早出晚歸,忙著處理事情,項目牽涉到政府部門,雖不會對集團造成太大的損失,但沈軼擔心會有人趁機鑽空子,所以事無巨細,都親自過目。

    然後和祁遙的相處時間,變得少之又少。

    家還是那個家,人還是那些人,不過發生過的事,就是發生了,表麵上看起來沒有變化,本質上已經和過去截然不同。

    東源娛樂那,近期要拍攝幾部大ip劇,有不少投資商看好那幾部劇,表示出了想要投資入股的欲求,做為東源的現任總經理,祁遙也不久後就開始了同沈軼一樣早出晚歸的日子。

    一晃就過去大半個月,沈則言那邊跟著的人傳回信息,他們似乎沒有任何異動,祁遙讓他們繼續跟蹤著,心駛得萬年船,那一點跟蹤費用,他還是出得起的。

    這周六,祁遙難得下一個早班,隻是剛從公司大廳出來,站在街邊等司機開車過來,眼睛無意中往街對麵一瞥,忽的眸色一凝。

    司機開著車徐徐停在祁遙麵前,快步下車,準備過來給祁遙開車門,祁遙揮手讓他停下。

    “一會我再聯係你。”祁遙了後,就徑直轉身,走向街對麵。

    司機順著祁遙走的方向,看到街邊矗立著一個穿淡紫色短裙的漂亮女孩,女孩正在注目的人,恰好就是祁遙,司機回到車上,把汽車開走了。

    穿過馬路,祁遙站在蘭秀麵前,自從上次分開後,中途兩人沒再有任何聯係,祁遙約莫能夠察覺到一點,蘭秀已經把那場戲,當真了。

    祁遙眸光淡然地看著蘭秀,等著對方先開口。

    “謝謝。”蘭秀最先的是這句。

    祁遙先是有點不解,隨後立刻想起來蘭秀謝他的緣由。

    “不用,舉手之勞。”之前祁遙承諾過,會幫忙照看蘭秀在精神病院的母親,回去後,他就抽時間將蘭秀母親轉了病房,還特地花錢請了醫生去治療蘭秀母親,收到過兩次反饋,蘭秀母親情緒好像穩定了不少,東源的事跟著接踵而至,祁遙便沒再繼續關注蘭秀母親。

    至於蘭秀的謝謝,不是祁遙想要得到的,錢在他這,從來都不會成為問題。

    蘭秀咬了下嘴唇,臉上有掙紮糾結之意,祁遙知道她還有話,也沒有多加催促,時間還早,沈軼晚上回來的都晚,他一個人在偌大的屋子,秦叔也不在,有時候竟是覺得有點孤寂。

    他曾經也孤獨,那時候心沒人。

    “我……你吃過飯了嗎?我能不能請你吃飯,算作謝禮?謝謝你為我母親請醫生。”蘭秀猛地吸一口氣,仿佛鼓了很大的勇氣,才將這話給出來,而有那一瞬間,她眸光劇烈閃爍了一番,似乎在掩飾著什。

    祁遙沒有捕捉到那點異常,如果隻是吃一頓飯的話,他到是不會拒絕,他覺得蘭秀應該是個聰明人,他已經的很清楚了,對方不該再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才是。

    無論是蘭秀還是過去的蘇景,他們在祁遙這,頂多不過是路人,有一些利用價值,但不會去恨,更不會去喜歡。

    “就隻是吃飯,我知道的,真的,我知道的。”蘭秀微笑著,笑容染著苦澀,她知道祁遙對她沒有愛,一點都不喜歡她

    “可以。”祁遙應允了。

    蘭秀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

    兩人沿著當前的街道往左麵走,蘭秀她在來的路上,看到街邊有一家餐館,似乎麵的東西挺好的,詢問祁遙的意見。

    祁遙沒什意見,兩人並肩行著,可以是男才女貌,分外的養眼,不斷有路人朝他們頻頻注目,蘭秀知道那些人多半誤會了她和祁遙,但她內心是歡喜的,她甚至於極度希望,這一切可以變為現實。

    應該能變為現實,等到今過後,祁遙會屬於她,成為她的男友,或者愛人。

    餐館在二樓,兩人攀上樓梯,周六的關係,店已經有不少客人。

    大廳都坐滿了,他們被店員領到麵的一間包間。

    屋子放著有翠綠的盆栽,散發著綠色清幽的氣息,透明玻璃牆可以看到外麵的一切,匆匆而走的行人,還有穿梭不停的車輛。

    祁遙讓蘭秀點菜,他感知到掌心的卡片有點異常,在蘭秀注意力放在菜單上時,他攤開掌心看了一看,隨後驚愕了片刻。

    代表著他性命的那條黑色條碼,突如其來呈現劇烈波動的跡象,這就表明,他即將要麵臨某種未知的危險。

    祁遙抬目看向旁邊的蘭秀,今的問題他還沒有問,於是他向掌心的卡片詢問了一句。

    “蘭秀叫了人,要加害我?”

    “沒有。”卡片上浮出這兩個字。

    劇本的提示不會有錯,那會加害他的,可能就不是蘭秀了。

    祁遙對蘭秀的警戒心減了一些。

    點了果汁,祁遙到是沒有怎喝,而是喝店員提前倒好的茶。

    吃過飯後,祁遙準備起身,忽的,他身體劇烈搖晃了一下,眼前的所有景象瞬間模糊扭曲,他抓著桌沿,震驚不已地望向他剛剛才認為不會加害他的女孩。

    蘭秀從椅子上猛地站起來,動作太激烈,椅子刮擦地麵,發出尖銳的聲響。

    “你做了什?”一出聲,嗓音低啞,喉嚨仿佛堵著一塊鐵石,祁遙喘著粗氣,他去拿兜的手機,準備給沈軼打電話。

    本來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個清雋瘦高的身影站在門口,對方視線快速掃了一番房屋的狀況,在看到祁遙背脊略躬著,像是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事,祁遙看到連銳出現,還在怔忪,連銳就邁著極速的步伐奔到他麵前,然後一把扶住了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連銳……”祁遙麵上正要一喜,隨後在看清連銳麵上意義不明的神色時,聲音直接頓在嗓子眼。

    手拿著的電話被連銳給抽走,連銳低目用一種祁遙看不懂的冷漠視線凝視了祁遙片刻,跟著他轉開眼眸。

    “沒你的事,你可以先走了。”連銳對蘭秀冷言冷語道。

    蘭秀驚愕地幾乎不出話來,這和一開始大家商量好的不一樣,不應該是連銳幫著她將祁遙給帶上車,然後今晚上她和祁遙會有實質的關係,明她會將此事告知她父親,她和祁遙發生了關係,她父親鐵定會幫著她,讓祁遙娶她。

    但連銳為什讓她走,這不對,根本不對。

    “連銳,不對,不是這樣的,你明明答應我要幫我和寧少在一起的。”蘭秀慌亂不已地衝連銳喊道。

    連銳一臉的嘲弄諷刺,這個女人,不久前還撲到他懷,摟著他,對他喜歡他、愛他,要嫁給他,和他永遠在一起。

    結果轉眼在知得知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後,迫於各方壓力,選擇逃離和躲避。

    他一直努力爭取,甚至差點被他那個根本沒有什感情的父親給打死,可最終得到的是什,是蘭秀轉眼就要出國的消息,其實這個他還能接受,他甚至於那個時候都還沒有完全放棄,想要跟著蘭秀出國,遠離蘭家。

    而緊跟著,又發生了什,才幾啊,女人就愛上了另外一個人,被對方漂亮的臉所蠱惑。

    的確,他懷這個人是有一張不錯的臉,就是他近距離接觸對方時,都會被對方所吸引,有所心動。

    蘭秀的背叛和傷害,讓連銳心中製的那些病態瘋狂和扭曲全部都冒出了頭來,他母親是被蘭秀父親拋棄的存在,男人從來就不承認他和他母親,他憎惡那個男人,所以和沈家的沈則言還有沈明善走得極為近,幫著沈氏背地對付蘭家。

    本來還以為蘭秀是私生子,和他一樣,會有共同點,現下看來,姓蘭的人,根本就沒有特例。

    “對,我是答應了,可現在我忽然改變主意了,你以為我真的會看著你和他相親相愛,然後過上你想要的幸福生活嗎?你做夢,永遠都不會有那一,在你選擇背叛我的那開始,蘭秀,我就不會允許你有開心的時候。”

    “你現在應該擔心,這事馬上就會被沈軼知道,你猜他會對你怎樣?”連銳扶著祁遙,摟著他腰走到蘭秀麵前,祁遙渾身失力,連站立都需要連銳的支撐。

    他從喉嚨艱難擠出斷斷續續的幾個字:“蘭秀,你、和連銳,你們早就認識?”

    蘭秀在祁遙陌生的視線下,往後連連退步,她猛地搖晃腦袋:“不,不是……”

    “不是什?寧少,我來告訴你,蘭秀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哦,對了,我還是她前男友,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彼此身份。”連銳笑容冰冷。

    祁遙又試著掙紮了兩下,但身體太沉重,他要努力集中精神,才不至於昏迷過去。

    連銳摟著祁遙走出包間,留蘭秀獨自在屋,失魂落魄地順著牆壁滑坐在地。

    從後麵離開餐館,走下來,路邊一棵大樹下停靠著一輛車,連銳將祁遙放副駕駛位上,給他扣好安全帶,在準備退出去時,連銳手腕忽然被人抓住,沿著那隻修長、骨節分明漂亮的手往上,連銳彎著腰,視線看向祁遙。

    “連銳,是沈則言……是他們讓你這做的?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祁遙聲音異常低啞,思前想後,連銳不可能毫無緣由就加害他,必然有熱鬧指使,祁遙幾乎是馬上就想到了沈則言他們,他身體靠在車椅上,費力地掀起眼簾看著麵前的這個人。

    就在剛剛,代表他性命還有沈軼性命的那兩個黑色條碼數值都同一時間降到了50,也就是,連銳和劇本提到的沈軼的死亡有直接關係,他自然不是太擔心自己的性命安危,隻要沈軼還好好活著,他的性命就不會有大礙。

    但這被連銳一帶走,他幾乎可以想到,沈軼那在得知道消息會發生什事,男人必定會震怒,不定會親自來尋找他,不管是過去的原主,還是現在的他,都因這樣或者那樣的緣由,不斷給沈軼帶去麻煩,祁遙甚至於,某些時候,生出一個逃避的想法,那就是等沈軼性命徹底無虞後,他幹脆離開沈軼,這個想法出來後沒過太久,就被祁遙給了下去。

    若是之前的他,也許會真的那做,但在他對沈軼動情過後,一如沈軼不希望看到他身邊有任何其他人,他亦一樣,不希望有別的人,取締他的位置。

    連銳目光凝沉,他無聲注視了祁遙片刻,隨後拿開了祁遙握著他腕骨的手,對方喝了他加到茶水的迷&09;藥,身體癱軟,根本使不上太多力,他輕輕一拿,自己手腕就恢複自由,連銳將祁遙胳膊給放在他腿上,末了,他忽然伸手到祁遙衣服領口,幫他整理了一下褶皺的地方,卻是一個字都未言,一聲關上車門。

    轉到駕駛位,上車,扣好安全帶,連銳眼睛看著車窗玻璃正前方。

    旁邊那道看著他的視線,並沒有堅持太久,在汽車行駛在街道上,幾分鍾後,男孩眼簾就蓋了下去,掩住那雙淺褐色迷人的眼眸。

    麵前出現一個紅綠燈,連銳一腳踩下車,下意識轉頭往旁邊副駕駛看,已經昏睡過去的人腦袋歪向左邊,細碎柔軟的短發服帖在額前,側臉輪廓明朗,麵部線條仿佛是用畫筆一筆勾勒而出,鼻翼挺拔,微抿的嘴唇呈現型,臉色紅潤,光澤有度,下頜骨弧度也漂亮地令人一時間難以挪開視線。

    之前雖然也同祁遙有過接觸,但那時候對方是清醒的,這人被沈軼捧在掌心寵愛,養成了桀驁冷漠地性格,似乎任何人,不管是誰,都無法進入他的眼,無論是沈則言兩兄弟,還是蘭秀,他自己當然也不例外。

    祁遙的這種漠然是無差別的,不同於沈則言兩兄弟,連銳如何會不知道,他們也不過是在利用他,雖然麵對他時,都是笑臉相迎,他卻是看得很清楚,兩兄弟從來就沒有看得起過他,畢竟他不僅是個私生子,還是個不被蘭家承認的私生子,就是蘭這個姓,都無法得到。

    兩兄弟對他虛以逶迤,他這邊又何嚐不是,被兩兄弟當工具使用,可他連銳是件沒有感情、愚蠢的工具嗎?

    絕對不是。

    兩兄弟也發現蘭秀對祁遙不再是作戲,而是真的喜歡上祁遙了,因而出了這一個注意,讓他從中幫忙,給祁遙下藥,然後讓蘭秀和祁遙發生實質的關係,再跟著通知蘭家的人過去酒店,來個當場撞見,蘭秀和他一樣,是私生子沒錯,可連銳現在才看清楚,蘭秀姓蘭,單就姓氏上這一點來講,蘭秀就不可能和他是同路人。

    沈家的那些人,也是一樣。

    在來的路上,連銳其實還真的準備按照沈則言他們要求的那樣做,隻是當他推開門,看到包間,那個明明搖搖欲墜,可還是堅持著沒倒下去的漂亮男孩時,忽然的,他就臨時改了主意。

    若真的讓祁遙和蘭秀發生關係,得到的結果,會讓許多人滿意,可這些人,絕對不會包括他連銳。

    一點都沒有益處的事,他為什要做,況且就算他做得再隱秘,讓人將監控視頻都給毀了,不保證沈軼不會查到他頭上,到時候沈則言他們完全可以將事情推到他一人頭上,由此幹淨脫身。

    甚至還可以將他蘭家私生子的身份給搬出來,這事怎看,都對他沒有一絲利處。

    所以,他為什要聽從沈則言他們的安排,為什不做點別的。

    比如,將這個沈則言他們羨慕且嫉妒的,沈軼放在心尖上喜歡的人,給占為己有。

    祁遙的冷漠,非但沒有讓連銳覺得反感,覺得自己被輕視,反而他是喜歡祁遙對他的漠然,男生對誰都不熱情,性格孤傲,這樣的人,比起沈則言和蘭秀他們都好多了。

    若是被這樣的人喜歡上——

    紅燈轉綠,連銳緩踩油門,汽車融入進周遭車水馬龍。

    他眼眸一眨不眨,眸光沒有波動。

    ——想必會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他對錢和權的慾望向來就不大,會同沈則言他們有聯係,不是真的像和他們的那樣,對蘭家的家產有想法,相反,他巴不得蘭家徹底垮台,他對蘭家唯一有的感情就是恨。

    蝕骨的恨意。

    汽車在街道上行駛了一個多時,來到一處剛修建不久的樓盤前,連銳開著車進入區,停在車位。

    他下車,把副駕駛的人給扶了出來,架著對方胳膊,摟著祁遙纖細的腰肢,走進一棟樓房。

    祁遙的手機,在上汽車那會,連銳就給扔到了街邊的垃圾桶,攙扶著祁遙到一扇房門前,拿鑰匙打開門,進屋後反手關門,連銳扶著祁遙道沙發上,把人放平躺著,連銳靜立在沙發邊,原定的計劃讓他中途腰斬,他把自己電話的電話卡給掰斷,換上新的卡,把人帶到這個沒有人知道的房間,那接下來,應該做什。

    連銳往前走了一步,他彎下腰,伸出手去撫摸陷入昏迷中男生的睡臉,指腹觸及到一片柔滑細膩的皮膚,帶著一絲溫暖的熱意,連銳整個手掌都貼了上去,他眸光凝視著祁遙,低下頭,往那個微微翹著弧度美好的唇上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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