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處?”我裹緊厚如花崗岩的大衣,問身旁仍穿著很清涼的艾希女王。
“弗雷爾卓德之心。”艾希淡淡的回答。我留心了一下她的裝扮,發現她居然沒帶那把貼身的長弓。
“地名?不像啊。”我皺了皺眉頭,弗雷爾卓德的經濟和政治核心,全都濃縮於首都弗雷爾卓德,其他城市在整個大陸上都名不見經傳的。
“他,是個人。”艾希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我聽過,是個拿著門框的大塊頭。他···”我忽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在周身盤旋,抬頭一看,發現太陽都被遮住了。
那是一座恢宏巨大的雕塑,或者,這是一個被冰封的屍體。
“弗雷爾卓德之心,布隆。”艾希眼中閃現出難掩的崇敬和虔誠,甚至還有一絲畏懼。
“這是水晶?”我看著布隆緊閉著的雙目,很是心的用風元素試探著這塊晶瑩的大棺材。雖然,這屍體看起來和活著的時候沒什區別,甚至連兩撇胡子都很···人性化?
可惡,這個地方已經是弗雷爾卓德的腹地了,完全沒辦法釋放血元素了,因為,這的空氣早已冷到連一滴水都沒法存在的地步了。“啊~”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見過半空中突然出現一個大冰雹?
“你把血液想的太簡單了。”弗拉基米爾不悅的咳嗽了一聲。“讓我來!”他很正經的看著我。
“···”我無語的擦了擦頭上的黑線,這家夥的到好聽,其實就是想拿我的身體過過癮吧!明明自己已經有能力實體化了,卻好像迷上了我的身體一樣···呸呸呸!我在瞎想什呢!
“血海洪流!”弗拉基米爾得寸進尺,直接用上了大招。
“你···”艾希被我發紅的雙瞳嚇了一跳,而在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強烈的血氣差點衝昏。
“哢···哢···”幾道血紅的裂痕在水晶棺上飛速爬升,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爬滿了水晶棺。
“血之瘟疫!收!”弗拉基米爾用出第一次教我的那個基礎招式。
“轟!”血花衝,但沒有一滴落到地上,全部被科加斯的大嘴吸了進去。
“斯卡納!”薩科在那恐怖的泥巴上已經是動彈不得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皮肉一點點被腐蝕。可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痛楚,被神之眼加強過的淤泥,可以減慢一切東西的運動,包括——痛苦的傳遞。雖然思考不受影響,但是,這已經足夠恐怖了吧···他的武器和體力早已被消耗的一幹二淨了。幸好不會死的太疼吧···
“可惡,老大!快來救我們啊!韋魯斯!韋魯斯!!!”斯卡納已經徹底絕望了,自己引以為傲的水晶屏障居然轉瞬間就化為了飛灰!這是多恐怖的咬合力!要知道,他的水晶可是比鑽石還硬的。
“阿嚏!誰在念叨我···”韋魯斯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這個時候了,還再想你那群白癡同伴的死活?”卡薩丁一手提著一個人,左手拽起韋魯斯的長發,右手緊握著一個人的麵具,居然把他給提起來了。
“這麵具是長在你臉上的?”卡薩丁煩躁的問,哼,真想把這家夥的腦袋砍下來!
“你···別動我的麵具。”這個黑衣男子帶著一塊木製麵具,右手緊緊攥著一把即將支離破碎的左輪槍,身後,還背著一把長長的狙擊槍。
“哦···你的聲音我還挺熟悉的,我記得幾年前有個罪犯也是你這身裝束。”卡薩丁挑了挑眉毛,不敢相信那個獨行俠居然加入了死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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