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霆一怔，隨即笑笑，手放在額頭上朝她比劃個保證的姿勢：“知道了！就算我沒空，我也會多找兩個妹妹過來照顧他，大可放心。”

    清澈的水眸，顫了一下。

    像是一句話噎在了喉嚨，她沒來得及出口，身後的護士已經擠開她走了進來，她被擠到了房門外，下意識地想撐住門，可門已經緩緩關上了。

    最後一瞬她看到裴崢，他卻看著文件，淡淡抿著的薄唇消褪了最後一縷血色。

    ***

    晚自習回去的時候，葉謹言一手抱著書一手捏著手機敲字，被人堆擠得差點倒在旁邊的人身上。

    薑暖拿手支著她的肩膀，眉頭輕蹙：“你看著路，當心摔跤。”

    “我沒不好好走，那死胖子推我！”葉謹言反駁，接著掛了手機表情更加咬牙切齒，“大狗子，你行，我記住了！”

    薑暖水眸抬起看她一眼，又垂下，隻求人堆趕快散去讓她回宿舍。

    “薑暖，你個沒有良心的，為什不問我為什罵他？！”葉謹言不滿。

    薑暖再看她一眼，聲問道：“為什？”

    “你看看他的短信，你看！”葉謹言又把手機翻出來拿給她看，“到a大第一件事給我發短信，這都寫的什？別吃豬肉了心變豬，上課別睡覺下課別胡鬧！還有最後一句——”

    那不停閃爍的微信圖標上清晰的一行字。

    【好好照顧薑暖，她不開心我找你-笑臉】

    “靠，這是交代姑子要照顧好嫂子？”

    薑暖一僵，開口道：“你不要亂。”

    “我亂什？”葉謹言撇撇嘴，揣起手機，“上次你生病的時候，我哥在出差之前有去看了你一次，你是不是跟他了什，他回來之後，整個人都悶悶不樂的。”

    薑暖臉不自然地歪過去，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