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選優秀班級的一大“創新”的重分值考核項,就是簡欣然所提到的通過網絡公開投票。
想出這個鬼主意的人號稱此舉能發揮最全麵、最廣泛的民主性,具有最透明的公正性。而結果卻造成大家為了拉選票,各學院各專業到處走訪,甚至想方設法組建聯盟,你投給我,我投給你,以達到“互惠互利”的目的。
串聯這一條路子,簡欣然勢必也是要走的,她充分調動起(威逼利誘)宅男們的主觀能動性,與其他學院的朋友盡可能打成一片(出賣各種勞動力),從而換取選票。
在男生這方麵,由於有某個指導老師昭然若揭的偏袒,介紹了不少人脈,陽光等人在這大半個月,參與的大大小小或官方或民間的活動,比他們兩年加起來的總數還要多。
能擴大交際圈,陽光是不反感的;
能見到很多的妹子,郝強是流口水的;
能有吃有喝,鄒遊是打飽嗝的;
某個死活不肯出門的弱雞宅,是沒有選擇餘地的。
少年們混東混西,混得昏天黑地後的某一天晚上,高峰又賊溜賊溜地竄到鬆園c311,此時的宿舍,除了納蘭以外,其餘三人都在。
這位財務自由、遊手好閑的師哥平常本就神經兮兮不按常理出牌,而這天晚上,他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達到了峰值。
高峰輕手輕腳進了寢室後,東張張,西望望,揭開洗臉盆瞧一瞧、掏一掏垃圾桶、倒騰倒騰櫃子、摸摸每個床鋪幾乎翻遍了所有的角落,陽光問他在幹嘛。他說他確定一下肇千千和簡欣然是不是躲藏在這。
陽光不僅深刻地懷疑起他的智商,更加懷疑他的精神狀況,垃圾桶和洗臉盆麵能藏得下兩個大活人?練瑜伽盤腿盤腦袋也塞不下好伐。
高峰確定倆女魔頭都不在屋內後,他關上了房門,然後反鎖。
三位少年注視著舉止反常的師哥。
陽光不喜歡磨嘰:“師哥,你有話就說,別神神秘秘搞得我們像是在販毒似的。”
師哥壓低嗓門:“溫江城新開了家ktv+酒吧,特豪華~你們知道嗎?”
郝強瘋狂點頭:“知道知道知道!怎可能不知道?底層酒吧,中間兩層ktv,頂層還是高檔會所。我有朋友前些日子還想拉我去那兼職當調酒師。”
高峰一拍胸脯:“這家豪華ktv酒吧,師哥我可是間接有點兒股份的。”
郝強眉頭一皺:“不會吧,你有股份?那可是主城以西最大的夜場,方圓50沒有任何娛樂場子能與此店一較高下,連望其項背都不行。”
高峰眨眨眼:“現在正值開業大酬賓階段,這周末,師哥請客帶你們去樂樂?”
郝強恬不知恥湊過來:“樂樂?怎個樂法?難不成……葷的?”
高峰一把推開他的腦袋:“葷的你自己找去。師哥我不幹這個。”
陽光尋思著既然高峰當冤大頭,去玩玩倒也無妨,一拍大腿:“行,那我給千千和簡班長打電話,沒問題就這定了。”
高峰連忙攔住正在掏電話的陽光:“純爺們的聚會,咱們就不叫女生了,最好,也別告訴女生。”
“哈?為什?”陽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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