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人覺察到她就是軒轅寒月,每次出來她都去掉了疤痕,並且臉上以麵紗擋臉,故而這樣就不會讓人聯想到那個醜八怪軒轅寒月的身上。
就連孤獨翎都沒有認出她來,話這場大火已經燒了這多年,他看見她的時候還是時候的樣子,絕對無法將麵前的人同軒轅寒月聯係起來,他隻看到自己懷中的女子那美得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絕色容顏。
因為剛剛吐血,臉上有些羸弱之態,更是美的讓人心生憐惜,孤獨翎自詡見過不少美人,可是卻都不如自己懷中這位的十分之一,她的身上穿著連貧民都不如洗的發白的衣衫,頭上連一根玉釵都沒有,僅僅隻是用了一條白色的絲帶挽起了一般,紮上了一個蝴蝶結。
麵容雖然沒有一點裝點,卻無半點瑕疵,先前大家或許覺得她穿著破舊,在他們有錢人的心中就如同乞丐一般,但是現在露出了她的真容之後,那破舊的衣服卻無法掩飾住她那傾城的容顏。
反而讓人覺得這姑娘這清苦還要被欺負,簡直太可憐,有時候容貌當真是很重要的一種利器,殺人於無形,她還沒有開口,圍觀群眾就已經偏向她這一邊了。
孤獨翎更是被她的麵容所震驚,這般美的人他從前怎從來沒有見過?其實何止是他,周圍的哪一個又曾經見過她了?尤其是剛剛情急之下打了她一掌的蕭子卿心中十分愧疚。
“姑娘,你有沒有事?”向來冷傲的孤獨翎在對她話的時候聲音都不由得放緩和了一些,在片刻的呆愣之後她終於回神,拚命的掩飾住自己內心那股強烈的恨意。
她一定要淡定,一定要淡定,萬萬不可讓他發現自己的破綻,勉強壓製住心中的恨意,盡量不去想自己和他之前的是是非非,“沒事,多謝太子殿下相救。”她木然從他的懷中跳了下來。
在她離開的瞬間,懷中一輕,他卻感覺像是自己的心中也空了一塊似的,她的嘴角還有一絲殘存的血絲,麵容清冷淡然,孤獨翎還是第一次被人這忽略。
從前自己走到哪不是被女人所圍繞,這個女人卻不多看自己一眼,不過一想到之後她竟然認識自己,竟然也會因為她的認識心中感覺美美的,“你認識我?”
“太子譽滿下,何人不識?”她回答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頗有些諷刺,雖然這句話沒有設問題,不過她的語氣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些少女般的高興和激動,反而有一絲不易覺察的冷淡。
一句話倒是讓孤獨翎無話可了,而那邊的蕭子卿已經走了過來,“姑娘,方才是我一時情急,以為你有暗器,怕傷著妹,還請姑娘原諒。”
“沒事,我犯不著跟一隻狗計較。”她卻絲毫不給蕭子卿任何麵子,她最恨的兩人,一人是蕭玉錦,一人是孤獨翎,如今一人在場,另外一人的親人也在場,本來她就覺得特別惡心。
蕭子卿本來就是十分低姿態的在同她道歉了,誰知道她竟然出這樣的話,饒是他再有風度眉頭也挑了挑,他能夠忍耐,不代表旁邊的蕭雨夏能夠容忍。
“你算什東西,竟然敢罵我是狗?你不是不想要活了。”著她又揮手朝著軒轅寒月襲來,還沒有觸碰到她的身體,孤獨翎就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前。
她記得那年自己初識他的時候,他也是這般,那時候覺得他就是蓋世英雄,現在看來隻有無比的厭惡罷了。
“太子殿下,你如此護著這個賤女人做什,莫不是又看上她了?你分明就要娶三姐了。”蕭雨夏鼓了股嘴巴,不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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