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球比賽的勝負已經很明顯了,尚書堂已經取得了壓倒性的大比分。
朵依在一旁再怎著急排兵布陣也無濟於事,花拳繡腿的功夫始終敵不過真材實料。
比賽終止的鑼鼓聲“當”地響了起來,兩隊人收了陣勢,一起退下場,往澡堂走去。
陸遠征帶著兩位公子走得很急,來到澡堂,看到尚書堂那兩位隊員已經在等住他們了。
澡堂有單間隔簾,把隔簾拉起來基本上就看不到麵的情況。陸遠征趁著四周還沒人注意,把四人一起塞進一個隔間。
互相換好衣服,陸遠征施展易容術,把兩位公子的容貌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同時又把兩位尚書堂的隊員變成了兩位公子的模樣。
“過了三個時辰你們就會恢複到原來的模樣,到時候怎走出安政園,你們都懂了嗎?”
“都懂了,三個時辰之後,我們就跟守衛比賽太累,在澡堂睡著就行了。守衛跟我們都認識,應該不會為難我們的。”
“那就好,出來後統一到朵郎家匯合,後麵你們就按照他的計劃行事。”
“那就委屈二位了!”
“為了理想!”兩人異口同聲,盡量壓低嗓門。
想不到土著人也能有這高的覺悟,人類思想的進化真是大同異,最後都能達到一樣的高度。
朵郎帶著尚書堂的隊員走到安政園的大門,等待守衛的檢查。
兩位公子害怕被認出,緊張得直冒汗。還好守衛數夠了人頭,乍一看又都是認識的人,便讓大家出了安政園。
“陸大大,我現在已經協助你救出了兩位公子,你過要幫我完成推行新政的計劃,可不能食言。”
“良禽擇木而棲,如果你真的要實現你的抱負,我給你一個建議,如果你能做得到,肯定會成功的。”
“但無妨!”
“要實現你的抱負,選擇比努力重要!”
“這話我還是第一次聽,好像還有點道理。”
“什叫有點道理,都是先人總結的經驗,絕不會有錯的。敖差食古不化,你要動他的土地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樣,你想想,他能把命交到族人的手上嗎?”
朵郎聽到這,若有所思,多年來壓在他頭上的陰霾,似乎在此刻消散殆盡。
“難怪我們這些年極力進諫,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答複。一方麵敖差要給族人感覺到大家似乎有一個可以與執政者溝通的渠道,穩定民心。但另一方麵,他又抓住命脈不放,實質上對新政的推進毫無進展。”
“你有進步了,哈哈!”陸遠征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估計等在安政園那兩個兄弟回來以後,不消半日,守衛就會發現兩位公子失蹤。敖差肯定會懷疑到你的頭上,你得趕緊想想後路吧!”
陸遠征這個套路下得夠深的,這是要逼著朵郎逃離弄瓦的節奏。
“你,這不是要比我走上絕路嘛,原來好的隻救人的……敖差不至於真的為難我吧!”
“你呢?敖差此人生性狐疑,殺了你們幾個以正視聽也是未嚐不可。”
“這,這該怎辦?”朵郎真是有點著急了。
“別急嘛,我不是過給你建議嗎,都還沒聽我呢。”
“他們幾個是尚書堂的骨幹,不管你的建議如何,我寧可死也不能因我一個人連累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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