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的府邸坐落如京郊最為繁華的一隅,今日此地張燈結彩,鑼鼓喧天,喜樂非凡。
府門前來自四麵八方的達官貴族前來祝賀,先皇膝下子嗣單薄,君若寒是唯一留守京都的親王,也是唯一有實權的皇室血脈。
婚禮的排場也是隆重奢華,畢竟迎娶的是北冥公主,與其說是一場婚事,不如說是一場國與國之間的較量,所有的排場也是撐足了麵子。
皇上的禦駕莊嚴隆重,馬車由八匹馬驅使,明黃的錦緞鑲嵌著龍紋與十二章紋,彰顯著皇室最為尊貴尊崇的身份與無上地位。
邵陽宮漢白玉階上,帝王的親衛禁軍,在禦輦前後分為兩隊,此次出行並沒有任何妃嬪伴駕,帝王隻是帶上了住在紫鸞宮的女子在身邊侍候。
禦輦前,君若殤一身素淨月白色的繡龍暗紋便袍,這些都是平日,君若殤在宮中閑暇時常穿的,玉冠高豎,墨發一絲不亂光可鑒人,襯得他的麵容輪廓精美,仿佛雕刻般線條分明。
君若殤麵上洋溢著,如沐春風般的微笑,而不失君王威嚴,溫潤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蓮步輕移的女子身上,女子一身墨綠的百褶裙,配上簡單大氣的墮雲髻,清麗優雅,她盈盈含笑,朝著他走來。
他伸手朝她抵了過來,她亦落落大方的去執起他的手,他的手溫潤暖和,足足比她的大了一半,她含笑臉上洋溢著很久未曾有過的純真爛漫,這樣的舒適是她從他的身上得來的,他對她的寵愛與護,毫無戒備的溫存著。
她舉目四望,發現隊伍除了他和她,富公公與前殿的幾名侍女便沒有其他人了。
他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嘴角勾出溫潤的笑意,注視著她。
“皇上,此次出行為寒王主持婚事,怎不見其他嬪妃伴隨呢。”
君若殤伸手在她腦袋上撫了撫,溫潤黏膩的聲音,調笑著:“璃兒,似乎很想朕身邊有其他嬪妃伴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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