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許言坐在沙發上等著柳傾城出現。
柳傾城匆忙從地下室出來便看到沙發上的許言把玩著茶杯。
“不知許少主來我這有何事?”
柳傾城露出僵硬的微笑,招呼著站在一旁的桃嬸有些責備的說,“讓客人在這幹坐了這久,也不知道上點點心。”
“是,夫人。我這就去。”
桃嬸將手中的抹布放下,雙手在圍裙上隨便一擦,恭敬的退下。
“不必了!”
許言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眼神淩厲的望向柳傾城,不緊不慢的吐出三個字。
“夫人?”
桃嬸有些為難的看著柳傾城,不知道是該去還是不該去拿點心。
“桃嬸,不用去了。”柳傾城一怔,一股不好的預感彌漫在心頭。柳傾城強壓下心中的不適,朝站在不遠處的管家使了一個眼色。
管家會意立馬吩咐,將待在客廳的所有人都驅趕走,自己也離去。
“柳總還真是上道啊!”
柳傾城臉上的笑容一僵,不知道該說些什。麵前的許言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許言注意到這點後,漫不經心的靠在沙發上,看似隨意的視線卻讓人心不由得一慌。
在柳傾城頂不住壓力的時候,許言才慢慢開口,“不知柳總可有見到我家十七。”
“十七?”
柳傾城有些不明白,十七是什東西?狗!貓?還是——人?
“就是那次剪彩時跟著我的那位!”
許言看她一副不知道的樣子,好心提醒一下。
經他這一說,柳傾城半眯著眼回憶那次剪彩時的場景,好像當時他旁邊是有那一個人。突然,柳傾城眼閃過一絲不甘,她想起來了,那天在許言旁邊的人就是許諾!那個跟秦蕠畫住在一起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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