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太過害羞,許諾錯過了許言眼一閃而過的喜悅。
“你——”許言薄唇微動,準備答應時餘光發現窩在草叢後麵的秦蕠畫和墨如。根據許諾最近調用許家的人力資源來看,他知道了這一出告白是怎回事。
眼光漸漸黯淡,許言將內心的哀傷藏匿在深處。隻是輕描淡寫的出一句話“抱歉,十七!”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希望那句“我喜歡你”不是玩笑我。
許諾一驚,手上的薔薇花飄落到地上,臉色刷一下白了。為什?心口這痛!
在許言的注視下許諾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思緒紛亂不知道在想什。
“你累了——”許言自然的牽過許諾的手,將她帶離花園走之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秦蕠畫所在地草叢。
“我帶你去休息。”
許諾奮力掙脫卻無濟於事,隻能任由許言牽著。腳步聲漸漸遠離,秦蕠畫探出頭左右瞄了一下。待確認無人後將墨如從草叢中拉起,有些後怕的拍拍胸脯,許言剛剛應該沒發現吧!應該!秦蕠畫內心寬慰了一下自己後,坦然從草堆出來。
墨如從容的走在秦蕠畫身後,仿佛剛才在草叢偷窺的他隻是幻覺。
“年華——”
“噓!”墨如用食指抵住秦蕠畫的雙唇,悄悄湊到她耳邊輕聲“他剛剛發現我們了!”
“?!”
秦蕠畫:感覺自己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了,為什要跟她!讓她好好的自我蒙蔽一下不行嗎?
秦蕠畫惡森森的瞟了一眼墨如,憤懣離去。走在秦蕠畫身後的墨如低低地笑出聲來。她還真是孩子氣!不過這樣也好,不必活在秦家的束縛之下,帶著那張冰冷的麵具度過一生。他的盛夏本該如此,開開心心的活著。
距離許家別墅一百米處的一幢洋房內的地下室,柳傾城搖晃著手中盛滿紅酒的高腳杯,平淡的注視眼前血腥的一切。
“啊——”慘叫聲刺痛了柳傾城的耳膜。
隻見一人抽搐地躺在地上,一雙手的指甲全被拔光,臉上被劃了無數刀看不清本來的模樣。
憑借著衣服可以認出倒在地上的這人是今早出現在秦蕠畫家門口鬼鬼祟祟的那人。
“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
“吵!”柳傾城皺著眉頭,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完去不受幹擾。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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