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茂看著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黑衣人,心極度鬱悶。
怎最近每逢他“辦事”的時候,就有人找他呢。
這樣下去,他遲早得被驚嚇的“不舉”!
“老爺”
見危險消失了,床上女人嬌媚的喊著他,欲求不滿的扭著水蛇腰緊貼了上來,蹭著嚴茂的大肚子。
嚴茂被剛才一折騰的,此時沒勁了,推開了女人,裸著身子走到了桌邊,拿起那封信拆開,看了兩眼就猜到是誰送來的了。
隻是以往都是從正門送的,今怎就跳窗了?
莫不是不是同一人送的,換了個會武功的了?
他要不是忌憚他們手上握著的兩枚令牌,他一定要跟他們抗議才是。
他這還沒生兒子呢,萬一把他嚇壞了,以後生不出兒子來了,誰賠他一個啊!
翌日,縣尉曾馗接到了他的頂頭上司的命令,讓他去找齊全縣的水車去裝水,然後再找能盛水的東西。
而縣丞則接到了另一條命令,打聽清楚會臨郡其他縣的洪澇情況。
曾馗自然不可能真把全縣所有的水車都聚集起來的,河州縣再怎,縣內縣外的,也住了好幾萬的人。
誰家有水車,沒水車的,他哪能知道的詳細。
花了一的時間,找到了三十幾輛水車征用之後,他又征用了一大堆的浴桶,木桶之類的大物件。
隨後,第二,浩浩蕩蕩的運水隊伍,就出現在了鑼河邊,儲水池的地方,開始搬水,運水的重複工作著。
空暴雨傾盆,嘩啦啦的下著,儲水池的水,竹管放的比不上上下的速度,導致池中水位一直慢慢上漲著。
縣丞走訪了兩縣,聽了些百姓們的風聲後登記在冊,就敷衍的回來跟嚴茂複命了。
嚴茂對這事也不太在意,這不管別的地方走不走洪,反正隻要他所管轄的這一畝三分地的,安然無事就好了。
別的縣走洪澇,關他什事。
兩人都漫不經心的態度,一個敷衍行事,一個渾然不在意,等把檔案送到了悠然那邊的時候,悠然隻能勾唇冷笑了。
別的縣的事情,她一時半會的,也不能去插手。
這古代不比現代,現代你還能看著可憐,捐款一些。
可古代,商賈關係盤根錯節的不,而且他們現在還站在嚴茂的船上,一動,牽全發。
若他們動了,其他商賈要是會錯意了,保不齊咬牙切齒的跟著動,背地能畫個畫個圈圈詛咒他們。
就算是不會錯意,為了向他們示好靠攏的,也會縮衣節食的跟著動。
而且如果其他五大商家沒動靜的話,那自己就成了出頭鳥了,拉仇恨的存在。
她沉思了片刻後,對還站在麵前低頭沉默的廖楓林道:“讓“靈家”那邊的看著辦吧,有需要幫助的,就幫一把。”
“你找廖大叔拿些銀子,安排幾個人去其他縣施粥布糧,記住,別太引人注意了。”
“告訴大家,安全第一,切記要保護好自己。”
廖楓林點頭道:“放心,他們都習武了。”
悠然想想也是,便道:“那就好,沒事了,你先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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