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答應要做兔爺了,餘清歌你作死要有個限度。”
“王爺如果沒答應跟我上來做什?”林淼看著漸漸逼近的南槿驊,毫不退讓的站在原地,“我是來顏香閣找兔爺的,這事下麵的人都知道,不止下麵的人,相信要不了一個時辰全帝都的人都會知道。”
“那又如何?”南槿驊停下腳步,他倒是要聽聽,這個女人想說什。
“王爺您是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所有人都知道我來顏香閣找兔爺,而王爺毛遂自薦,覺得自己床上功夫好,跟我上來了,那就是承認自己是兔爺了,所以你既然是兔爺,那就該來伺候我啊!”
南槿驊:“……”
他還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居然能伶牙俐齒到這種地步,居然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什叫毛遂自薦。
他上了不是被她扯著腰帶上來的嗎?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按照她剛才的手勁,要是他敢掙脫一下,這個女人就能當場讓他掉褲子。
這種憋屈的事情,在南槿驊二十多年的歲月,還從來沒有遇到過。
尤其是現在還被這個該死的女人說成是他毛遂自薦,自己願意跟她上來的。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的怒火,南槿驊來到林淼身邊,“好啊,那你說你要本王怎伺候你?”
林淼坐在凳子上,敲著二郎腿,痞痞的笑道:“還能怎伺候,當然是拿出你們兔爺的絕活啊。”
她說著,伸出自己的腳,“就先給我按按腳吧!”
“走了這遠的路,我的腳都腫了。”
按腳?
南槿驊看著林淼,眼睛的火氣幾乎要噴出來。
二十多年良好的教養告訴他,不能打女人,不能打女人,不能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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