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次的花盆之災,我和尚良母親的關係居然好得令我都有點不敢相信。她會“”樓下隔三差五地跑來我家給我們送好吃的,她親手做的桂花糕是我最喜歡的。而我母親和他母親也經常在一起織織毛衣,嘮嘮家常。
至於尚良和我的關係也漸漸變得好起來,有時候他母親在我家和我母親一起看肥皂劇,我則跑到他家和他一起討論物理化學,有時候他會很耐心地教我演奏架子鼓。
“演奏時要姿勢端正,胸、肩、大臂等上身肢體自然放鬆。”他耐心地指導我。
“架子鼓好像是外傳進來的樂器,有什來曆嗎?”
“架子鼓原本是叫爵士樂的,在十九世紀中期,美國南北戰爭結束時,能歌善舞的黑人從解散的軍隊那獲得不少樂器。像大軍鼓、鈸等,才的黑人把各類鼓巧妙的組合在一起,就成了爵士鼓的雛型。”
“那黑人可真厲害,我們中國也有這樣的奇才嗎?”
“當然,隋代音樂家萬寶常善,會彈多種樂器,他時候時從祖誕學得祖氏家學,即洛陽舊曲,曾為宮廷製造玉磬。他聽覺異常靈敏,和朋友吃飯時,沒有彈奏的樂器,就用竹筷敲擊大碗盞這些器皿,奏出和諧的曲調,博得“知音”之名。”
“厲害,你知道的可真多!”我對他的才華及見識佩服得五體投地。
“沒什,時候對這方麵比較感興趣,隨便學了一些皮毛。”他一副謙虛的表情。
過了中午,在我家解決了午飯後,我又厚著臉皮跑到他家,玩弄他的樂器。我抱著手風琴一本正經地搖著,雖然曲不成調,又胡亂地彈奏著鋼琴的黑白鍵,音符肆意拉扯著耳朵,讓人聽了很不舒服,但我卻樂此不疲。
尚良本來是在書房本看書來著,似乎聽不下去了,悄悄走過來,坐在我旁邊。
纖長的手指在黑白鍵上遊走著,一曲《菊次郎的夏》輕快明了的飛出,我驚歎不已。
“喜歡嗎?”
“當然,好聽,節奏感十足。”
“我教你好了。”
“好,就等你這句話。”
他嘴角微微向上,看起來很開心。他認真地坐在我身旁,把雙手輕附在我我的手上,我莫名有種觸電的感覺,興奮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他也看著我,四目相對。
他的眼眸很清澈,像水中的雲,略帶慵懶的神情。眉宇之間透露著執著和冷靜,似乎無論什場合,他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
“想什呢,認真點!”
“嗯,好。”
“彈奏鋼琴時,盡量合理地調理手腕的動作,彈奏聲音要集中,明亮,輕巧。右手和弦的彈奏,音不僅要出來有力度,而且同時有顆粒感。”
他語調很輕柔,很用心地講解著一些技巧。我對音樂似乎悟性很高,不一會兒就學會了前半部分。他看起來很高興,更用心地指導。
雖然這場景畫麵感十足,但我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卑賤感來,尚良是個從優秀到大的人,而我則像極了一個醜,除了書看得多之外,似乎沒什特長。
在尚良的指導下我已經會彈很多曲子了,一些比較流行的鋼琴曲也能勉勉強強地彈奏。
“明有一場音樂會,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哇,你要帶著我逃課啊?!闊以闊以!”
“明是周六!”
“噢噢,隻有我們兩個?”
“怎,你想帶上其他人?”
“對,我想帶上程鬱,我的好閨蜜。”
他猶豫了一下,“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他給他母親打了電話,
“媽,明的音樂會,我想帶石榴去,你要一起嗎?”
“帶石榴啊,那你們倆去吧,多照顧好石榴,我和她媽媽約著明去上街呢。你們注意安全,玩得開心。”
我一臉詫異,難道我的那一張票原本是屬於他母親的?他這樣做對她母親實在太不公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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