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去吃飯,然後再去看電影。”
尹安澤放開我,露出迷人的笑容。
這次我沒有拒絕他,跟著他來到他朋友的餐廳,我本以為他朋友餐廳會是高檔的場所,原來是平常的家常餐廳,則他的朋友更是他的忘年之交。
一個五十多歲看著很強壯又很精神的男人。
看到尹安澤,再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笑笑道“來了,自個坐吧,那熟了,我就不招呼你了,菜式還是給你按老樣子。”
看完上的菜,“土豆燜雞,番茄妙蛋……都是一些家常菜。”
我看了看尹安澤,想不到像他這樣的富家少爺還會來這樣的地方吃家常菜,更想不到的是他會有忘年之交的朋友。
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覺得奇怪嗎?其實我也是一個平常人,我最愛吃土豆燜雞。”
尹安澤邊邊給我夾菜。
好像也是,再有錢的人也是凡人,還是會吃喝拉撒。我沒有再想什,拿尹安澤給我倒的酒一飲而盡。
更沒想到酒入愁腸愁更愁,我把自己喝醉了。
本來是吃完飯再去看電影的,但是似乎都有點喝醉了。
我腳步漂浮跟著尹安澤走出了餐廳,尹安澤等出租車等得不耐煩,指著街對麵的酒店,“我們在那住一晚上得了,那晚了,車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尹安澤已經過來拉我,
“磨蹭什,走吧。”
成年男女一起去開房,總會是讓人有些不好的聯想。
我以為他會安頓好我就走,沒想到他卻開始從櫃子拿出一次性拖鞋準備換上。
“你怎還不走?”我問。
“這晚了,我也醉得差不多了,你讓我上哪兒去?”他一邊一邊開始脫下大衣。
我心一下子慌了起來,“你要幹什?”
“我去洗澡啊?要不女士優先,你先洗?”尹安澤若無其事地看著我。
“你不能住這!”
“隻有一個房間了,那晚了,你讓我住哪去?
“這房間又不是隻有一張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瞎激動什?”
“反正就是不行!”我也不知道怎。
“不行,那你走啊,你自己找地兒住去。”尹安澤。
“走就走。”我提起包,向房間門口走去。
“前一陣你看新聞沒有?”尹安澤忽然問我。
我不明就,“什意思?”
“這一段晚上治安不太好,經常有癮君子出來搶劫,前一陣有個女的不但被搶光財物,還被割了喉。”
“你如果練過金鍾罩鐵麵衫之類的刀槍不入的功夫,那倒也沒關係,反正也割不斷你的喉。”
我下意識地吞了一下口水,“你唬誰呢?”
“我可沒唬你啊,你要是覺得我比他們危險,那你走好了。”
尹安澤完,就向浴室間走去,頭也沒回。
被他這一,我隻好又折身回來,坐在另一張床上。
聽著浴室間傳來的隱隱的水聲,我竟然莫名地心跳。
又過了一會,房間的門開了,尹安澤披著浴袍走了出來。
對於我沒走,他似乎料定了似的,並無半點驚訝。
拉開櫃子拉出吹風機,“夏玥玥,你會不會吹頭發?”
“不會。”
我直截了當地拒絕,我才不會為一個隻穿著浴袍的男人吹頭發呢。
“我就猜到你會這樣,那你還不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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