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萬山是個謹慎的人。
他本想讓黃金甲將“少爺”護送至京城,卻臨時改變了主意,他一直擔心路上有會什變故。
因為他這幾一直心緒不寧。內功深湛的他從來心如磐石,為什會無端的心緒不寧?
原來變故在這等著,原來那個老道士果然不簡單。
若不是韓老三被老八打傷,他也不會不知道麵前這四個人的身份,畢竟在漓陽城內,一直是老三緊盯著鬼穀子一眾。
想到這王萬山心一歎,想多找幾個得力的手下,實在是太難了。
察於深淵者不詳。
最近他思慮太多,以至於一口悶氣淤積在胸,如今吐出這一口血,卻是因禍得福,他感覺自己現在渾身通透,已回到巔峰狀態。
“原來是鬼穀子的高足,我倒是走了眼。沒想到這個老家夥會有你們這樣厲害的徒弟。”
王萬山又想到一個問題:
“不知道你們為黃金甲準備了幾個人?”
“隻有家師一人”
大師兄從來就是這實在。
“哦,看來比我這邊容易多了”
王萬山喃喃自語。四個師兄弟聽到這話卻是麵露異色。
黃金甲此時也吐了血,還不止一口。
原來當王猛王鏢頭一錘子砸向鬼穀子之時,被鬼穀子一劍劃傷了手腕,一百六十斤的大錘直接掉下來砸斷了他自己的腳趾,王鏢頭疼得臉如豬肝,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金甲將實在受不了呱噪,一隻金鏢讓他永遠地閉上了嘴。
隨後接連上場的三位鏢頭又陸續躺下了,皆是一招就敗,剩下唯一的女鏢頭扭著弱柳腰枝柔風情萬種地躲在金座之下,楚楚可憐地看著將軍祈求憐憫,卻被黃金甲一巴掌拍碎了腦袋。
黃金甲並不懊惱。像這種廢物,大街上上多得是,大不了再招一批。江湖上願意為錢賣命的人,簡直比螞蟻還多。
他的影子侍衛見六大鏢頭被自家主人殺了兩個,其餘四位盡皆失了戰力,就欲出手。
他們自知也打不過,可是傷在對方手總比死在將軍手好的多。
黃金甲卻是搖頭製止了。這一點他倒與王萬山看法一樣,廢物好找,找幾個得力手下卻是難如登。
所以他親自出手了。
隻見將軍雙手一拍,身體便離座而起,在半空蓄起一拳,猶如一輪熊熊烈日,徑直衝向了鬼穀子。
烈日正好克鬼。
鬼穀子以不變應萬變,起手招架向他砸來的拳頭,隻聽得一聲,他的腿已經陷了進了土。老道士鼓蕩內力,袖袍袞袞,竟然把黃金甲又頂回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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