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晚在賓館發生的事情,張振鬆仍然心有餘悸,聽到慈心這,張振鬆沒有二話便同意了。
兩人在縣找了一家飯館填飽了肚子,然後又來到昨晚的那家賓館要了一間雙人間。
慈心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就給葛輝打了個電話問問那邊的事情進展的怎樣。
在得知葛輝正在追查那個給王虎打電話的女孩後,慈心便掛了電話。
剛掛了葛輝的電話,慈心卻接到的溫暖打進來的電話。
電話溫暖問慈心去哪了,學校的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明她就要回學校了,問問慈心什時候去。
慈心告訴溫暖自己陪著叔叔回老家祭祖去了,估計需要幾時間。溫暖聽到這些也沒有多問,讓慈心多注意防暑便也掛了電話。掛了電話的慈心原本打算和自己的叔叔聊聊,沒成想卻看到張振鬆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慈心搖搖頭也上床睡覺去了。
慈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晚上十點。
六月份已經是盛夏,黑的晚。慈心和叔叔張振鬆開車前往許通家時候,大街上的燒烤攤還是人滿為患。
兩個人又在路邊的燒烤攤吃了點東西,十點半左右兩人步行前往許通家。
已經是晚上十點半,盛夏的酷熱才剛剛被夜晚的陰涼稍微降低了一點。
慈心張振鬆兩人越往許通家走人就越少。
大約十分鍾的路程,慈心兩個人便來到了許通家門前。
剛走到門前,張振鬆一不心踩到了一隻貓。
那隻貓吃疼,慘叫一聲。
貓的慘叫生卻也嚇壞了張振鬆。
張振鬆剛要叫出聲,卻被眼疾手快的慈心捂住嘴巴。
“嗚嗚嗚”
慈心對著張振鬆打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而後慢慢的鬆開手。
張振鬆拍著胸口,長出一口氣。
此時站在門外的慈心能明顯的感覺到院子內陰氣漫。
這個院子果然有問題。
為了顧及叔叔張振鬆的安全,慈心咬破手指在張振鬆的兩個手心各寫了一個“”字,然後聲對張振鬆道:“叔兒,你先回車等我,這不安全。如果蘇如意的怨靈再出現在你周圍,你不用怕,直接用手怕它就行了。”
張振鬆看著手掌中血淋淋的兩個字,顯然不是很放心,張振鬆抬頭看看慈心,慈心堅定地抬抬頭。
“你自己心。萬事不可強求。”
完這句話,張振鬆先行離去。
看著張振鬆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中,慈心敲響了院子的大門。
“噹噹噹”
手指敲擊鐵門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很是響亮。
聽到敲門聲,院子內的房間頓時響起了乒乒乓乓的聲音。
過了幾分鍾,吱呀一聲,院子大門被打開。
許通露出頭瞧見門外站的是慈心,眼神有些慌亂。
“呦,這不是慈心嗎?怎這晚過來了,有事嗎?”
“許叔兒,今上午我好像有東西落在你家了,能讓我進去找找嗎?”慈心笑眯眯的道。
“呀,怎這不心,趕快進來找找吧。”許通側身讓慈心進院子。
慈心走進院子,許通關上門便引著慈心來院子內的堂屋走。
院子內的陰氣比慈心在外麵感受到的還要重,黑霧重重,白看到的那四棵柳樹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慈心不敢掉以輕心,且到了堂屋看看這個許通到底是何物再。
慈心隨著許通走進堂屋。
在慈心身後院子內的四棵上,一雙雙圓瞪瞪的眼睛時刻關注著兩人的身影。正是白慈心在墳墓前見到的那些野貓。
此時這些野貓都爬在柳樹上,它們的脊背全都高高聳起,保持著高度警惕的狀態看著下方兩個人的身影。猶如貓看見了鼠。
慈心剛剛進入堂屋,一道白色身影便撲了過來。
慈心定眼一瞧正是昨晚在賓館的那個怨靈。
“救救我”
慈心剛要施法,卻聽到迎麵撲來的怨靈開頭話。
此時的怨靈已經與昨晚賓館的那個怨靈完全不一樣,現在的怨靈是蘇如意的模樣,原本血肉模糊的臉已經完好如初。
“到底怎回事”慈心大驚朝著身後的許通問道。
慈心剛轉身,一個拳頭便朝著麵門砸來。
慈心連忙起雙臂格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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