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你們是合法夫妻。”
封澤眯了眯眼睛,看著床上的人,壓低聲音道:“她是被強迫的吧?不然怎會來醫院?”
顧一默的臉瞬間黑沉了下來,承認這件事情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他顧一默是誰呀?
風影集團的繼承人,商界隻手遮的霸主,名門閨秀追捧的鑽石王老五。
如今卻淪落到強迫一個女人的地步,看到封澤那充滿嘲笑的神情,顧一默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板著臉向封澤警告道:“今的事情不許出去。”
封澤打了個響指,“又被我猜中了。”
為自己聰明的智商點個讚。
顧一默沒有心情來滿足他的好奇心,事情的詳細過程更是不會透漏過封澤。但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可憐美人,他已經浮想聯翩了。
就在他想得津津有味滿臉淫笑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你來得正好,在這照看她,我出去辦點事情。”
看著水手就要走人,把爛攤子丟給他的顧一默,封澤急忙站起身來做欲走狀,“不行不行,我床上還有美女等著我呢!”
完又假裝咳嗽了兩聲,“我這還生著病呢!不然幹嘛來醫院。”
不是他不願意幫這個忙,而是他的心有些忌憚喬落,萬一他醒來問自己他為什會在這?他該如何回答。
顧一默兩道寒光射向他,“隨便你,人要是不見了後果你負。”完,邁著大步往外走。
生病了?騙誰呢?生病還有美女在床上等著
“別啊!一默,開開玩笑算了,別把她扔給我?”
“顧一默,你個法西斯。”
身後傳來封澤的一陣哀嚎。
然而,哀嚎聲再大也沒有用,因為顧一默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公司還有那多的事情要處理,把病人交給封澤這個無業遊民是最好不過的事情,反正他閑著也沒事做。
白就這樣過去,等喬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一刻了,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的是雪白的花板。
這是哪啊?該不會又來醫院了吧?
重生以來,她隔三差五的就得來這報道一次,頻率是不是有點高啊!
一轉頭,看到了一張盯著自己的笑臉,伴隨著一道好聽的男性聲音:“呦!顧夫人,醒了啊?快來給我講一講你和顧一默到底是怎回事?”
腦子還沒有徹底清醒的喬落,嚇了一跳,身子往一旁閃了閃,對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封澤,眼中充滿了警惕。
靠,顧一默到底用了怎樣粗暴的手段,竟然把喬落嚇成這樣。
看這表情這惹人憐愛,他怎下得去手啊?
他不是喜歡人家嗎?喜歡的表達方式就不能高端一些,非得強行才能顯得他顧大總裁的與眾不同嗎?
改得傳授他急招才行。
“喬落,你感覺好點了沒有?”封澤的語氣聽上去十分溫柔。
顧一默一定是把她給嚇壞了,不然她不會這樣看著自己,她以前不是還挺喜歡和自己開玩笑的嗎?
封澤盡量讓自己臉上的笑容看上去有親和力一點,免得她得了被迫害妄想症,覺得底下的男人都和顧一默一樣粗暴。
喬落沒有話,認識滿眼疑惑的打量著他。
他怎會出現在醫院?
自己又是為什躺在這的?
她記得喬蕎的婚禮上與北冥厲發生了一點爭執,被顧一默誤會,然後從婚禮現場把她拖回家,再然後……
想到已經**於顧一默的她,本來就有些紅腫的眼睛有含滿了淚水。
“別別,你千萬別哭,你老公出去了,等下回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最見不得女人哭的封澤,急的抓耳撓腮。
喬落也不想讓封澤看自己的笑話,強力的隱忍住了即將要掉下來的眼淚。
封澤站在床邊,順手拿起一個枕頭靠在床頭上,扶著喬落坐起身來。
因為之前兩人聊得還算不錯,喬落也知道封澤的為人,所以並沒有很排斥他,隻是覺得被他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有些丟臉,也不知道顧一默會不會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
等她坐好之後,封澤把椅子往她跟前挪了挪,低聲問道:“喬落,你不是自願的吧?”他的語氣充滿了關切,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窮阿羅眨巴著曜黑色的眼睛,看著封澤不話。
被送來之後喬落就被醫生換上了病服,寬鬆肥大的那一種,封澤的目光從她楚楚可憐的臉向下看,直接鎖定在她脖子的紅色吻痕上,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靠,顧一默也太猛了。”
喬落下意識的抓住被角往自己的身上拉扯,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番茄。
原本那些吻痕就又深又紅的,在經過自己在浴室麵的拚命搓洗,現在一定紅腫的厲害,被封澤看到可真是丟臉死了。
看到喬落的反應,封澤又覺得有些好笑,“喬落,你知不知道全寧市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顧一默的床,你怎一點都不高興呢?”
喬落心中一凜,氣鼓鼓的臉看著封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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