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默沒有回答,而是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喬落的床邊,然後一頭就栽倒了床上。
“喂顧一默。”喬落用力的去推他的身體。
卻不料她的手腕被顧一默的大掌一下子給握住了,嘴呢喃著:“落落……”
他的聲音十分,到隻有他一個人能聽得到。
“顧一默,顧一默,醒醒。”喬落隻要用另一隻手去晃動他的身體。可是男人就像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
要睡去你自己的房間睡啊!在這算是怎回事。
低下頭,手還被他牢牢的攥著。
既然他想要睡在這,那自己出去好了。大不了就交換空間唄!
想到這,喬落輕輕的從床上下來,為了不驚動顧一默,手也是慢慢的往回抽。
然而眼看著就要在他的大掌中抽回自己的手了,卻不料手腕一沉,她又重新被俘虜了。
“啊!”
女人吃驚的尖叫。
一陣旋地轉,等她感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顧一默壓在了身下。
她瞪著美麗的大眼睛注視著他,剛剛他明明睡著了,此刻卻是無比清醒的看著自己。那眼眸深邃又神秘,瞪得有銅鈴般大,就像是饑渴了很久的雄獅注視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他低下頭來,氣息漸漸靠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她的胸口因為緊張而上下起伏著,被他注視的全身發燙。
“落落,別走。”
顧一默吻上了她的唇,這個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他不想再放開她。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他覺得她是屬於自己的。
“嗚嗚……放開我。”喬落努力的從齒縫中擠出來的話,顯得是那的微弱。
密密麻麻的吻如雨滴般席卷而來,眉眼口鼻,一路向下,激情如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她咬著唇逼迫著自己清醒,身體努力的掙紮著,心卻在這密密麻麻的吻中逐漸的沉淪。
喬落閉起了眼睛,大腦忽然閃過了一個詞,仇人。
對,顧一默是她的仇人,他們怎可以?
被他欺負了一次還不夠嗎?為什要讓他繼續欺淩自己。
他對自己沒有愛,有的隻是發泄和**。
喬落用盡所有的力氣,猛的推開了身上的男人,下一秒,含著淚水跑了出去。
是的,她哭了,她在為自己可悲,明明仇人就在麵前,可她卻沒有辦法報仇,並且還一步步的陷入了仇人的玩弄之中,並且自己好像也樂在其中。
她在心大罵自己“喬落,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看著她驚慌失措逃走的背影,顧一默一拳砸到了鬆軟的枕頭上,她就那討厭自己嗎?一個吻都讓她那難以忍受。
夜,注定十分不眠的夜晚。
兩人重新交換了空間,躺在各自的雙人大床上,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喬落覺得很諷刺,自己明明討厭這,可又不得不回到這,不得不又躺會到了這張大床上。
有些時候人就是這的身不由己,為了達到自己的目標,為了某些目的。不得不做一些讓自己明明很不舒服卻又沒辦法逃避和舍棄的事情。
夜,顧一默收到了一條醫院院長發來的消息。
“顧總,醫藥費和各項檢查一共花了九萬元。”
看到最後的數字,顧一默勾唇一笑,這個數字比自己想象中的少多了,沒想到北冥厲那夥人那好打發,相信這個數字會讓他們那夥人覺得陪大了吧?
因為是私人醫院,所有開銷都是按內部價格定的,要是換做其它醫院或許會高處很多倍,但即使是這樣,顧一默的心還是一陣得意。
得意過後又感慨起來。
北冥厲那個人雖然看起來儀表堂堂,但和自己相差的也太遠了,無論家庭背景還是個人能力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那喬落又為什會喜歡那種人呢?
青梅竹馬很了不起嗎?
如果時間能倒回,他一定三歲半的時候就去找她,陪著她一起長大。
北冥厲帶著幾個兄弟從醫院後出來後,就分道揚鑣了。
因為大家都帶著傷,所以要好好的休息。
送走了大家,他卻不知道要去哪。
如今自己混的工作也沒了,房租也交不起了,他隻好一個人遊走在夜的十字街頭。
不知道走了多久,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家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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