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澤手托著下巴,神情異常的嚴肅,像是要宣布十分重大的事情一樣。
“一默,這事隻是我的分析啊!如果分析錯了你可不要怪我。”
他心有十成的把握,自己分析的不會錯的,隻是顧一默能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很不好。
顧一默這次沒有賞他白眼,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封澤的分析能力他還是信得過的,多一個人發表看法,總比他一個人孤軍奮戰要好很多。
見狀,封澤不再囉嗦,一股腦的把想法了出來。
“那個和幫助喬落和北冥厲應外合的人應該是顧以安。”
即便是確定了,但還是用了應該是這三個字,自己的手上沒有證據,不能鐵證如山的指認人。
顧一默深思了。
他就知道他很可能不信,一定會覺得顧以安是顧家的人,沒有必要幫著外人出賣自己家的公司。
她也是皇甫琇很疼愛的孫女,有那個孫女能把奶奶辛苦打下的下親手毀掉呢?這也太不孝順了吧!
誰知顧一默沉默半晌之後卻又點了點頭,對他的分析表示很認同的樣子。
像是對著封澤,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她是有野心的。”
啊?封澤反應了好半,才搞清楚顧一默口中的她指的是顧以安。
“她當然是有野心的了,如果她是男孩,你覺得她不會被皇甫琇重用嗎?”
反正如果自己是顧以安一定不會甘心的,憑什皇甫琇把總裁的位置交給顧一默這個和顧家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就連顧一允這種不學無術的家夥都能得到副總的位置,而她顧以安呢?一個大家公認的才女,在顧氏的地位隻能排在男人的後麵,在奶奶的心,她是一個早晚都要嫁人的賠錢貨嗎?
女孩怎了?風影集團的創始人不就是個女人嗎?都長江後浪推前浪嗎?奶奶能做到的,她為什就不能以做到呢?
封澤的話提醒了他,為什顧以安從到大都討厭自己,一開始他隻是認為這是楊玉華挑唆的原因,現在才大徹大悟,她是嫉妒奶奶對自己的偏心。
如果她是男孩,總裁的這個位置很有可能是她的。
就算是她不是男孩,如果她的父母還健在的話,她在顧家的待遇一定比現在高上許多倍。
可現在背後沒人撐腰了,她就隻能規規矩矩的留在顧氏當一個高層管理者。
這對於一個有野心的她來講怎會甘心呢?
她現在想的一定是,奶奶既然不想把公司交到自己的手上,那一定也不能交到他顧一默的手上。
得到了顧一默的認同,封澤內心有幾分的欣喜,觀點達成一致的他們在沒有任何人前來打擾的辦公室商量著對策。
如今顧氏已經麵臨很多的危機了,如果再繼續下去很快就會演變成不可挽回的局麵。
即便是亡羊補牢也得補啊!否則會損失更多的。
商討的過程中,顧一默又開始煩躁了起來,一個龍頭的老大遇到了重重危機,心情不低落那是假的。
當電話響起來的那一霎那,他的第一個反應是想將電話直接摔在地上摔得稀巴爛。
誰在這個時候還打電話來煩我,信不信我掐死他。
眼疾手快的封澤急忙阻止了顧一默高高舉著電話的手,十分惋惜的提醒,“別、別摔,很貴的。”
“也許人家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同時也為打電話的人捏了一把汗,顧一默在這個時候已經夠煩的了,誰那不長眼還敢打電話?
電話被搶在了封澤的手,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遞給顧一默:“你家管家。”
不接,他一定是又要問自己關於吃喝拉撒的屁事,那人就是願意囉嗦。
看顧一默沒接電話的意思,封澤隻好放到了自己的一側,避免他再給摔了。
可電話一直響個不停,對方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顧一默一樣。
就連顧一默本人都有些奇怪了,管家沒有那大的膽子啊!如果趕上自己開會的時候他堅持不懈的打電話,自己回家一定會炒他魷魚的。
封澤和他對看了一眼,將電話還給他,“還是接吧!肯定是個大事。”
能有什大事呢?
顧一默接起電話的時候,臉色十分的不悅,可是不到五秒鍾之後,他便皺起了眉頭。
“是真的嗎?她現在人在哪?”
對於他表情的變化,封澤也感到有些納悶,將耳朵也貼了過去。
話筒傳來了管家的焦急的聲音,“還坐在那哭呢!”
封澤還沒弄清楚怎回事,電話就被顧一默掛斷了。
顧一默一臉莫名其妙的轉過頭來,還沒等開口,麵前的封澤一臉懵逼的首先發問了:“誰哭了?”
“喬落。”
喬落?這女人還會哭?不科學啊?
她不是聯合北冥厲和顧以安給公司帶來了無限的麻煩嗎?現在顧一默麵對著一對棘手的事情也隻是發發脾氣而已,她這個罪魁禍首有什可哭的?
他相信顧一默應該和自己一樣是一個很懵逼的狀態,忍不住打趣。“哭啥呢?你不在家,想你想的嗎?”
顧一默把桌上的文件都堆到了封澤眼前,這交給你了,我回家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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