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公主道:“你有什要求?”
餘絡晨道:“我要公主貼身信物,最好是國人皆知的,還要公主號令下兵馬的聖諭。”
“啊!”此話一出,眾人驚訝不下於餘絡晨要抽身離開國都。
“你要去征調下兵馬回救國都。”公主笑靨如花。
“公主就是公主,如今國都岌岌可危,沒有援軍情況下,必定告破,公主派出去的士兵沒有搬來救兵,民隻好親自出馬的。”餘絡晨不卑不亢。沒有人懷疑他調動不了下兵馬。
公主走到餘絡晨麵前,親自斟酒,端到餘絡晨麵前,溫柔道:“餘居士出馬,必定成功,錦葵之危可解,我誤會你的,這酒,向你道歉。”
餘絡晨接過道:“不敢當,謝公主。”一口喝下。
眾人起身向他敬酒。餘絡晨一一喝掉。
依依公主解下玉佩,遞給餘絡晨。餘絡晨雙手接過,細看玉佩,玉佩上有一柳樹,柳樹下有一人。
依依公主道:“此玉佩乃是尼勝國王室專用,尼勝國國民皆知,你拿此玉佩,再加本宮手諭,各地將軍若是還認同柳家王室,自會出兵。”
餘絡晨笑道:“他們一定要出兵,而且要最快。”
陳忠國問道:“餘居士何時出城?”
“今夜,時間刻不容緩,請公主立即擬定手諭。”餘絡晨道。
“你有什辦法離開錦葵嗎?要不要出兵一次,調移敵軍視線?”依依公主關心的問。
“不需要,我一人好辦事。半個月內,我必定趕回,所以無論如何,請各位務必守住錦葵。”餘絡晨道。
依依公主道:“眾將辛苦,回去休息!餘居士出城之事,我來安排。”
眾位告辭,餘絡晨悄悄遞給陳衛國一張紙條,上寫道:國都危機時刻,當烽火為信,引致安城內隱匿軍士奇襲敵軍後方,緩一時之急。
“居士請去好好休息,夜晚我將設宴為居士踐行。”依依公主柔聲道。
餘絡晨笑道:“我三日睡覺最多,還想睡呢,不過公主是否能叫人送張軍事地圖到我房?”
依依公主回道:“我已經派人送去了。”
餘絡晨誇道:“公主真聰明!”
依依公主臉一紅道:“居士過獎了。”突然記起一事,道:“居士,我可以和你一起研究,向你詳細描述路線,軍力分布,以及各地狀況。”
餘絡晨欣喜道:“那再好不過,有公主解,將事半功倍。”
兩人一起去了餘絡晨房間,研究尼勝國地圖。依依公主向餘絡晨闡述情況,美麗的公主對本國的國土,路線,山脈,森林,河流,軍力了然於胸。
餘絡晨學習很快,不斷點頭,依依公主側臉不斷看著他,眼盡是讚賞的目光。
兩人交換的一些看法,餘絡晨來回時間盡量要壓的最短。去遠橋單程要四日,去遠曉要五日,一個在南部,一個在西北,要解錦葵之圍,必須要有一支精銳軍隊,這兩方隻要有一處肯出兵,餘絡晨就有把握大敗國大軍,解救國都。
遠橋路近,是為上選,但是現南部暴亂,軍士在全力鎮壓,不知情形如何。
遠曉路長一日,來回就是兩日,是為下選,且庚樂王柳噓噓奸佞人,怎會手釋兵權,他必定傭兵居地而求自保,他三個兒子都是將才。
公主道:“餘居士去遠曉,很可能一去不能回,就是能回,庚樂王柳噓噓也必定有諸多借口,拖延時日,遲遲不發兵。”
餘絡晨道:“是也,庚樂王柳噓噓要是肯發兵,那時國都已破的。”
公主道:“去遠曉萬不能選,唯有遠橋之兵的,遠橋主帥賀大元為人豪爽直義,明事理,如果遠橋安定,他必然出兵。”
餘絡晨道:“公主之意是要我助遠橋安定局麵,然後調兵來錦葵。”
公主道:“隻能這樣。”
餘絡晨道:“救國都爭在時間,而不是其他,四日後,遠橋主帥賀大元接到公主手諭,若不調兵給我,或是延日出發,國都危矣!”
公主道:“我也深知當中厲害,我們死守住等你帶兵回來。”
餘絡晨道:“目前也隻能這樣決定,到遠橋我會見機行事。”
公主道:“餘居士好好休息吧,入夜,我會派人請餘居士赴宴。”
遠曉位於尼勝國西北,占有尼勝國愈近四分之一的土地,氣候適宜,土壤肥沃,這擁有尼勝國近一半的財力。這十年庚樂王柳噓噓先後趕走了各種勢力,漸漸控製的西北遠曉,自己父子控製的全部區域,遠曉儼然成為庚樂王柳噓噓父子的自家地。
尼勝國滅,不會等於遠曉滅。也許遠曉將迎來一個嶄新的國家,叫大西國,這將建立新的王室,新的國王。
庚樂王柳噓噓父子已經在建造宮殿,籌劃國事,國都破城之日,將是他們建國之日。若有可能他們將征戰南部,擴張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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