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昊澤從軍營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聽了白發生的事情之後有些擔憂,“宇兒他,還好吧?”
“一個人在訓練場都練了兩三個時辰的劍了,一直沒停下。”趙氏一臉愁容的站在一邊。
上官昊澤在廳內來回走了好幾趟,最終還是放心不下。
“我去看看。”
在訓練場的上官清宇不停地練劍,仿佛隻有那樣才能讓自己忘記那些,可是越練下去,頭腦越是清醒,讓他心更是堵得慌。
突然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頓時劍鋒一轉。
才發現是自家父王,連忙想要停下,卻是見上官昊澤已經手握長劍出招了。
上官清宇不明所以,卻也隻能以劍迎戰。
兩父子不相上下的大戰了幾百個回合,兩人都是酣暢淋漓痛快極了,比試完兩人坐在亭子喝酒。
“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控製的,不要太過自責。”
他知道他這個兒子要不就是厭惡,要不一旦認定了就會及其重情誼。
本來他就一直在為他自己以前那樣的態度而深深自責,今又是出現這種事情,他實在是有些擔憂。
“父王,可是······可是我心過不去。”上官清宇心痛的道。
上官昊澤也不知該什,隻好接著喝酒,上官清宇也沒再開口。
上官婉菱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腦海全是白端木楚逸的話。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真是煩死了。這個人怎這陰魂不散的。
第二上官婉菱還沒醒,就感覺哪不對勁,誰知道一睜眼就看到端木楚逸,頓時猛的一下坐起來。
“你怎在這?”上官婉菱看著屋就他一個。
這怎回事?
誰成想端木楚逸語出驚人的道,“你是我的太子妃,我來看你不是很正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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