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榮耀與光輝在隱入黑暗之中後就掩蔽了自己的風采,等到光明再度降臨的那一刻,以更加璀璨的麵貌來震驚世人。讓人在感歎寶物光輝之餘,讚歎主人有先見之明。
東海龍宮就像是一個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寶貝,但是卻不是主人自願將自己奪目的光芒隱藏。
東海龍王敖廣坐在空蕩的大殿之上,就在剛才,他接到了龜丞相稟報皓月公主敖丹的命魂燈滅了。
匆匆從龍宮密室之中離開之後,敖廣失魂落魄地發現自己龍宮的貔貅印璽竟然是毀了。
一日之間接連兩件事情打擊之下,敖廣不禁開始懷疑起了自己:“我真的做錯了嗎?
和東勝神洲的人族開戰,龍族精銳死傷無數,隻是為了爭一時長短。兵敗之後,自己心中憋悶,耗費精血無數請出了鎮宮之寶,結果寶物損毀,子女殞命。
江流!都是這個人族,現在如同是一顆釘子一樣打在了我東海之中!”
僅僅是一瞬間,敖廣就把所有的責任推卸給了他人。
手中捧著貔貅印璽的碎片,敖廣口中念動咒語:“開!就讓我看看江流是憑什殺死我鎮宮之寶召喚出來的貔貅老祖!”
原來,這件印璽的神奇之處在於即使是召喚出來的貔貅死去了,還是能夠在臨死之前將戰鬥的影像傳送過去,讓執掌印璽之人知道是誰毀了印璽!
經過敖廣施法之後,江流的戰鬥身影躍然眼前,尤其是最後一幕江流召喚出金蟬子將貔貅給殺死的那一幕,深深震撼了東海龍王。
貔貅的威勢即使是隔著空間敖廣都能夠感受到,更加令他震撼的是江流最後召喚出來的那些金色光點:“金蟬子!金蟬子!難怪!難怪啊!難道他是昆主轉世!嘶!”
東海龍王頓時收住了聲音,仿佛是提到了什禁忌存在一樣,心中卻是又驚又喜。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敖廣一生竟然還能夠遇見這樣的機遇,管你是什大羅神仙,隻要沒有恢複前世記憶,你就是我等砧板上的肉,任由我等拿捏!
哼!雖然這次我東海失禮了,但是,不代表其餘人沒有興趣。我先聯係其餘三海,若是能夠將他留在東海最好,若是不能就交給其他人來對付!總之是要讓你不得安寧!”
東海龍王冷哼哼地笑了一聲,驚得海中遊魚猛然逃竄而去。
······
江流帶著江海回到了海州,自空中一躍來到了地麵。
當一聲,江海被隨意地丟棄在土地之上,江流甚至毫不掩飾眼神之中的冷酷之色。
“你還是我大哥嗎?為什這樣對我?”江海有些瘋狂地大叫,敖丹的死亡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陰影,這就是他宣泄的一種方式。
江流看了看江海瘋癲的樣子,心中一痛,一股黑氣晃悠悠地從身體之中收縮回到了心髒之中。
這一切都沒有瞞過江海,他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大哥!你是入魔了?”
江流搖了搖腦袋,看著江海心中一陣愧疚,話出口卻成了一句歎息:“是!隻是想不到入魔之後我的力量反而是增強了,將那隻貔貅給完全降住了!
隻是這種狀態也是不由我控製,上次我閉關就是將這些魔氣封印在心中,隻是現在看來我的封印出了紕漏。
在我正常的時候沒有什異常,但是一旦我露出了虛弱的樣子,這股力量就會乘虛而入改變我的心智。”
江流安慰了一番江海,兩人一同進了海州城。隻不過江流還有一點沒有告訴江海,那就是他從入魔之後,心中的雜念就少了許多,就連對於敖丹死去的傷感都有些淡漠了。
江流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隻是自己現在越來越像是廟拜得菩薩佛祖了。高高在上的看著芸芸眾生的生活,對於眾生或者有慈悲之心,但是對於自己卻是淡薄如水。
海州城之中的一切都十分正常,按部就班地布置陣法,也不再有龍族之人來搗亂了。
一連幾個月,海州城中都安靜地如同是一塊透明的地盤一樣。龍族沒有侵犯,大唐仙門也沒有再派人過來。
錢元忙活了百日,終於將所有的陣法安排都布置完畢了。然後,他就帶著滿滿地期待回到神州交差去了。陳光蕊對於這次的上報也十分看重,因為隻要通過了,他們就可以獲得允許回到長安去了。
不到三,錢元就回來了,隻不過臉色陰沉地可怕,不像是得了什好消息。海州城中沒有人敢於攔阻錢元,大家平日都知道這是一位安然做事和氣的州府屬官,於是他就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州府之中。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