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霍廷燁心不禁歎息一聲,但表麵上卻是不漏一絲痕跡。
“想要霍氏讓出競標案,不是不可以。但你要拿出誠心來!”霍廷燁望向她,唇角微揚,上揚出一抹邪魅的笑。
“怎樣算是誠心?”又是誠心?見鬼的誠心!喬一一心底腹誹一句,卻一臉笑意融融的望著男人。
“比如……”男人說著,忽然傾身,從桌上端起一隻盛粥的瓷碗,此刻,瓷碗是空著的,霍廷燁卻把空瓷碗端到她麵前,“喝了這杯酒!”
這男人,腦子沒問題吧?
明明是隻空著的瓷碗,他卻說什“喝了這杯酒”?什都沒有,怎喝?
喬一一想想,便笑笑,很乖順的接過那瓷碗:“好的,這有何難?”
她說著還像模像樣的揚了下脖子,做了個一飲而盡的暢快舉動。
沒想到,放下空瓷碗時,卻看到男人的俊臉黑沉下來。
咦,奇怪,明明是他讓她“喝”的,可他為什這生氣?
想歸想,她還是笑吟吟的問:“怎樣?可以讓出競標案了嗎?”
男人咬牙,惡狠狠盯她一眼,幾乎是從齒縫擠出兩字:“不、可!”
“不可?難道我喝光了你遞的酒,表現的還不夠誠心嗎?”喬一一納悶的問。
“脫,衣,服。”男人臉色更冷更黑了,突然從齒縫,一字一頓擠出這三字。
脫衣服?
喬一一聽了他這古怪的要求,卻是嚇了一跳。
靠,這男人,不會是想要潛規則她吧?
不過,他是她老公,為了競標案,被他潛一把也無妨。
即便這樣想,她還是慌得四下看了看,發現外麵大廳並沒有什人,就是餐廳,此刻,也隻剩下他們二人時,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
“霍廷燁,你瘋了,讓我脫什衣服?怪難為情的。”喬一一頭湊到他耳邊,小聲嬌嗔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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