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啊,我不知道你到底麵對著什,但是你要知道,你永遠不可能滿足所有人。”
“別人讓你去死你就去死嗎,那我這辛辛苦苦把你救回來,你就不能乖乖聽話活下來嗎?”
“會讓你去死的人,本身就不是真正對你重要的人。”
“能為你去死的人,才是。”
“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記住了,你得給我乖乖活下去。”
“當你擁有生劍心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不是你自己的了。”
“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藍劍揪住了朱槿的衣領,眼神卻是那嚴肅。她著完全不像是她會出的話,腦海卻想起了當年,似乎有人跟她著類似的話語。
“劍學姐,你接近我……是因為我是生劍心嗎。”朱槿抬著頭,問她。
“……是。”是這個原因嗎?不重要了。藍劍眼神堅定,似乎事實的確如此。
“……我知道了。”
劍學姐,或許不像她表現的那樣簡單呢。他突然想起沒有見到劍學姐時內心抱有的期待,見到劍學姐後的失望,然後,他突然發現原來他看到的,並不是劍學姐的全部。
其實啊,他真的挺討厭生劍心的自己,因為這樣,他背負了他人的期待,也背負他人的仇視。
原來就連劍學姐會和自己相處,也不過是因為自己是生劍心呢。
他在詛咒之中死了無數次,幾乎都要放棄生的希望。
可是他忘記不了在被洛克刺殺前最後看到的是……劍學姐。
直到現在醒來,看見的也是劍學姐。
“……我知道了。”他又一次重複。
不管最初的目的是因為什,至少她是真正關心自己的人,所以……不能再讓她失望了啊。
“在對別人教之前,先看看自己比較好。”突然之間,一個聲音傳入眾人耳中,溫潤磁性的聲音,著的卻是冰冷至極的話語,這樣熟悉的語氣和聲音,讓藍劍不由渾身一寒。
走進房間的,是一名看起來十分年輕的男子,身後跟著心翼翼的主編和洛克。
“呀,流火導師。”瞬間藍劍的臉上堆滿笑容,內心卻暗喊著p。
麵前這位看似年輕至極的教師,實際上根本就不知道是什年紀,卻是戰歌係的正教授,也是戰歌係的最後一人,是藍劍唯一搞不定的家夥,因為她根本搞不清,這個男人在想什。
在瑪麗安聖者之後,唯一的傳奇級戰歌歌者,流火!
如果,羅勒導師雖然是戰歌歌者,其實還是通過吼聲進行破壞等,比較偏門的戰歌歌者,那流火導師就是真正的戰歌歌者。一個隻用聲音就能迷惑所有人的恐怖的存在。
看著洛克怯怯的看著朱槿,似乎有些委屈,藍劍估計,他已經被流火導師給弄清醒了,隻是她想不通,為什流火導師會出現在這。
雖然流火導師是戰歌係的正教授,但是藍劍一年到頭都見不到他幾次,因為他一般都在大陸各處遊曆,也正是這樣她才過的特別悠閑。
“咦,賤姐你認識他啊。”也難怪,就因為一年到頭見不到幾次,又是戰歌係的,估計全校都沒幾個認識他的。
“我們係的正教授,流火導師。”
藍劍尷尬的笑著。
幾人看了看流火導師,又看了看藍劍,大概都猜到了,這竟然是個藍劍都搞不定的家夥,或者是讓藍劍都害怕的家夥,內心對他的警惕程度瞬間達到了最高值。
然而聽著他話,那種緩緩的,溫柔的語調,卻讓人一點都無法對他產生什不好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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