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聽到這聲,忽然笑了。
他向前走去,給身後的兩人,使了個跟上來的眼神。
然後邊走邊對懷的人兒說:“哼什?你又不是豬!”
在雲暮的懷,千帆探出一個小腦袋:“我本來還能堅持住的,誰知道你剛才一個勁放冷氣。凍死我了,雪狼都被凍成冰雕了。我沒被凍死,真是個奇跡。”
雲暮失聲笑了:“你剛才不去抓南宮和你屬下的手,我又怎會生氣?嗯?我親愛的暮王妃?”
這下雲暮懷的人沒動靜了,過了許久,才憋出來一句:“我是撿回來的,怎知道不能亂摸男子的手。”
千帆是打定主意要以這個而“脫罪”了,反正雲暮怎查也不會查到她到底是哪來的。
至於不能亂摸男子的手。這東西可以滾蛋了,她素來不拘小節,又怎可能注意到這些呢?
千帆在雲暮懷蹭蹭,雲暮平時看著冷冷的,不對,平時看著對待別人冷冷的。這身子就像個大暖爐。
真溫暖啊!
千帆愜意地在心底發出感歎。
看著貓兒似的千帆,雲暮的嘴角緩緩上揚。
“哦,現在不知道,以後就知道了!”很輕的一句,千帆沒有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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