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這樣,還是很生氣的,便:“這點風景你看那久,早就爛熟於心了!”
他:“喜歡這的感覺,現實中有這種地方就好了。”
我:“沒人打攪我也喜歡。”
我又:“現實中有,你能不能找到就不知道了。”
他:“川藏線路上有。”
我:“你是在這掛機吧,老大。”
他:“嗯。”
好吧,看到這我覺得我是不會聊的,直接把聊死了。
我又氣氣地:“你幾個時一直盯著怎可能。”
他:“可是那個沒有這種複古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應該屬於江南。”
我:“好吧,要求很高。”
他:“嗯。”
好了,又讓我聊死了。
聊死了之後他又不搭理我了,然後在那掛機,我和他在那站著。
他是因為這的風景,而我是為了這的人。他明明知道,我覺得我這樣好幸苦。
也許隻有一方付出的人,注定不會有結局吧。
這,他仍然抱了我一個晚上,隻是中途打名將時,他沒他要去打名將,而是下線十分鍾。
哼,還騙我。
我等他走了,也下線上我的忍大號去家族名將去了。本來我們家族先打完的,我便切換我的峨眉號提前到了忘憂橋。讓我沒想到的是,恰巧拉菲她老公也在那,我就跑開了,結果拉菲老公一直追著我,嚇得我心肝一顫一顫的。我不知道我在擔心什。
也許是擔心拉菲老公看到我的號漂亮,就想過來抱抱我,追著我。我擔心被二月初看見會誤會,他會生氣,畢竟發生了草莓的那種事。
等我好不容易甩了拉菲的老公,我又回到忘憂橋,正好他以特別快的速度朝這邊飛奔而來。等他來到我身邊,他又點了抱抱,我不要臉的再次接受了,我覺得喜歡一個人就是什也不幹站在他身邊也是開心的。
其實,有時候我覺得我有好多情敵,這不有一個陌上花開的女生是昆侖的職業,總是站在我和二月初的身邊。就是有時候二月初沒有抱我的時候,陌上花開也就這樣默默地看著二月初。
不是我多心,而是有那兩三次陌上花開就在二月初旁邊,隻不過我是第一個來的罷了。這不是關鍵點,關鍵的是她的戰力,頭銜都比我的這個峨眉號高,畢竟我的峨眉號沒充錢,戰力也低。
據我觀察,這個二月初還是嫌貧愛富的那種人,我擔心的就是……
唉,算了。像我這樣容易放棄的人,心已經做好他娶別人的準備了,話又回來,即使他娶了我,又能怎樣呢?我也幫不了他什,我斷不能告訴他,一直陪著他的是我的號,我的大號忍在當年明月家族,他可能接受不了。
晚上,我對他:“我要睡了,晚安。”
他依然回我:“睡吧,睡吧,晚安。”
淩晨五點,我就興奮的醒了。媽媽:“我昨晚沒睡好,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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