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為解決鐵匠和楚憐麻煩去的。去馬廄牽出那匹羅挺的馬,他奔出莊子來到了鎮子上,找到一家客棧寄下馬。二給他指點了位置,他散步到吳家宅院後門,有一個長隨打扮之人歪坐在條凳上守門。
陸白上前拱手道:“請問吳老爺在家?”
長隨正瞌睡得香,聽見問話睜眼一瞧,見是一個尋常獵戶打扮之人矗在門口,當即沒好臉色地攆道:“去去去,老爺不在!也不瞧瞧自己那副模樣,是個人就敢找老爺?!”
陸白輕輕一笑,突然一個巴掌狠狠扇了過去。
“啪”!
那長隨半邊臉立時給抽紅腫了,一把牙齒混著血落了出來。
“請問吳老爺在家嗎?”
長隨心下一寒,不由自主地就是一個哆嗦,想也不想就回道:“不……不在,在縣衙與……與知縣老爺飲茶。”
陸白掉頭就走,走出巷子忽然立住,便折身施展流沙幻影,輕易翻進了吳家宅院。他隱藏著身形,摸到吳宅的主屋,一陣翻箱倒櫃,把吳家所有的地契田契拿到手,金銀首飾沒動,銀票卻抓了一大把。
到了縣衙,陸白也不走正門,直接從後院翻了進去,仔細找了一圈,來到花園。麵傳來一陣陣笑聲,聽語氣,想是吳老爺和縣太爺了。
陸白隻思量了片刻,便朝兩人踱步過去。
縣太爺見一個獵戶忽然闖了過來,厲聲喝道:“混賬,此處是你能亂闖的?!”
陸白走到兩人麵前,把頭往吳老爺一抬,道:“你如何要讓人栽贓白家莊的鐵匠?”
這語氣便是來找麻煩的,縣太爺大聲嚷道:“來人,來人!”吳老爺嚇了一跳,陰晴不定地道:“你是誰?”
聽見太爺喊話,花園拱門闖進來十多個值守的兵丁,縣太爺喝道:“把他拿下!”
那些兵丁“鏘啷”一聲,把戒尺和捕快班刀抽了出來,把陸白團團圍住。陸白哈哈一笑,突然出手,搶過一把刀來,刀影隻一晃,劈頭就朝吳老爺斬去。
“啊呀——”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來,吳老爺左手已是齊腕斬斷!這一下,把縣太爺嚇得魂飛魄散,喉嚨“咕嚕”一聲,臉色蒼白地跌坐到地上瑟瑟發抖。
那些兵丁也是大吃一驚,直愣了好一陣神,才把手中武器朝陸白招呼去。但他們這些雜牌軍,如何敢與江湖高手比,隻見眼前一團影子亂晃了一圈,“鏘啷鏘啷”一片響動,再看時,兵丁手中的武器全部給斬成了兩截,個個嚇得是直冒冷氣,雙腿開始顫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呆在當場。
陸白手指運勁點去,封住了吳老爺的穴道,笑道:“再問不答,再斬一隻手!我問你,如何要栽贓白家莊鐵匠?”
縣太爺剛想爬起來逃命,卻被陸白回眼一瞪,一個哆嗦打來,再也動不得半步,下身已是濕了一片。
吳老爺“哇哇”的慘叫,口齒不清道:“好漢饒命,好漢千萬饒命,人沒……沒……啊——”又是一聲慘哼,另一隻手也給斬斷了,卻被陸白封住血,暈也暈不過去,眼睜睜瞧著血淋淋的雙臂,嚇得渾身抽搐,已然神智不清了。
那些兵丁見此慘狀,早有幾個立腳不穩,跌坐了下來。陸白回眼一瞪,喝道:“滾!”兵丁如遇皇恩大赦,忙不迭抱頭鼠竄跑了出去,隻恨爹娘少生了幾隻腿。
陸白一笑,一巴掌拍掉縣太爺的官帽,扯過他的頭發,把縣太爺湊到眼下,道:“知道飛霞山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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