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俸兩兄弟自是一臉喜色,想問戰果,卻又不敢。陸白喚過兩人,厲聲道:“他二人被我殺了,隻是對誰也不許!”因司徒恨之事牽連到數個勢力,還是要心謹慎為妙。
一夜休整。
第二日,楚憐卻和吳貴老婆一起來了,坐在驢車上一顛一顛的,看得陸白眉頭大皺。
“你來藥園子幹嘛?”
“我是你妾,當然要和你住一起。”
吳貴老婆“噗嗤”一聲笑,又嚇得縮了縮脖子,趕緊去排房收拾做事。看得牛家兄弟是大眼瞪眼,驚愕著兩張大嘴。陸白大感頭疼,讓她回去肯定也拗不過她那性子,住排房更是不合適。沒奈何下,隻得讓吳貴老婆趕緊在院收拾出一間屋子來,讓牛祿去集鎮上買棉被用具來。
吳貴老婆道:“哎哎,我收拾完了下山去買,他一個不開眼的雜毛,什也不懂。”
陸白笑了笑,也就同意了。山上風大,陸白不讓楚憐吹風,把她趕進院休息,自己卻手提“煌夜”於院子外練起劍來。其實在回丹的逆效力下,楚憐差不多痊愈了,但那瘦弱身子骨卻讓陸白始終覺得弱不禁風,隨時會倒下一般。
待到吃中飯的時候,吳貴老婆開了灶,大家於是知道,藥園子來了一位女主人,不免那眼神又是稀奇又是躲閃,讓陸白吃也吃不安生。這些臨工看來是讓他給慣壞了,前次比武敢喊出“陸管事萬歲”的話,這要讓山莊大人物聽了去,生生劈死他都有可能。
媽的,不定屠堂主就是為此事出手教訓他的!
“陸白,給我滾出來!”
一聲嬌喝傳來,正是鈴姑娘,陸白眉頭一皺,起身步了出去。
“鈴姑娘所來何事?”
“哼,姐的馬呢?”銀鈴頤指氣使地指著他道:“要不是那個白虎堂的白臉……對,祁傲,他你回來了,你還打算就當作沒事了?”
這就……真的回答不上了。
卻見楚憐聽見聲響跑了出來,倒豎著兩彎細眉指了回去:“你是誰?”
銀鈴見院突然跑出個模樣比自己還幾歲的女孩兒來,大吃一驚,怔道:“你是誰?”
“我問你你是誰,你是耳朵聾啦嗎?”
“你……竟敢罵我?”銀鈴氣得火冒三丈,劈頭就問陸白:“這個女孩是誰?”
楚憐胸脯一抬,雙手叉腰大聲道:“我是他妾,問你你是誰,這沒禮貌?!”
“啊!”銀鈴驚得捂住嘴,接連退了好幾步,才又指著陸白,“你……你……”
陸白頭大如鬥!
“你什呀,你是誰?!”楚憐步步緊逼。
“我……”銀鈴惱羞成怒,突然罵道:“好你個陸白……”
一眾臨工擠在門口偷瞧熱鬧,楚憐發聲打斷了銀鈴,問向吳貴老婆,“她是誰?”
吳貴老婆答不上來,卻聽一個臨工突然冒了一句:“老相好來了。”牛俸掄起巴掌“啪”的一聲照著他嘴巴狠狠扇了過去。其他人趕緊把那多嘴的給拖回了屋子,再不敢來瞧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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