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其實很有限，我的母語其實是法語，剛來日本的時候基本不會日語。老神社藏著很多古卷，都是用古日語寫的，我讀起來很吃力，就草草地翻了翻。”

    “那些都是價值連城的妖族資料，而你隻是因為懶就隨手翻了翻？”

    “嗯，後來我退休的時候還把絕大部分的資料都燒掉了。”

    “聽起來好像在你曾進過後宮，貴妃在床上扭動著向你招手，但你因為有點犯懶，所以隻是跟她遠遠地了聲hey就出宮而去了。哦對了，你出宮前還放了把火把貴妃給燒掉了。”

    人不總是這樣？在你還擁有那東西的時候，你永遠都不會去珍惜。”上彬越歎了口氣，“在當時的我看來，那些寫滿古日本字的絹布冊子就跟架子上這些av光盤一樣，你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反正有的是時間看，它又不會長腳跑掉。而你現在的心態是在下載av視頻，下載進度還沒完成，所以你心癢難耐……”

    “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再舉奇怪的例子了。我怎盡認識一些東方無雙類型的朋友？我是個淫賊磁鐵嗎？那吸引你們這幫淫賊？”

    “老神社中的資料是兩千年前傳下來的文字和壁畫，壁畫看起來很像敦煌壁畫，文字是詩歌的形式，都是記述那段湮滅的曆史，她們加在一起被叫做《皇紀聞》，意思是皇記錄下來的、他聽過的古代曆史。詩歌的開篇是一場太古戰爭，噬妖帝戰勝了定海妖帝，把她捆在通的銅柱上，投入冰海深處。噬妖帝命令來自兩極的洋流改變方向匯聚到那片海域，把那片海變成世界上最寒冷的海，那是為定海妖帝設置的‘處刑之地’。”

    琉璃禮緩緩地坐直了，神色肅然。這份敬意倒不是給上彬越的，而是給神話時代的妖帝們，盡管他們都已死去，但是他們的名字在千百萬年之後被重新起的時候，卻仍然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炬一般，輝煌不可一世。

    “那片海被封凍了六個紀元，噬妖帝在冰麵上劃下長達100公的兩道裂痕，裂痕縱橫交錯，形成巨大的十字。領域籠罩著處刑之地，一切生物都畏懼地遠離，連魚群的洄遊都要改道。在那六個紀元，歐洲大陸上的皇族向北方眺望，都會看見通的銅柱從冰海中升起，處刑之地的上方永遠彌漫著黑雲，咆哮的暴風雪不斷地加固著那個冰囚籠。噬妖帝以此向所有同類展示背叛者的下場，然後在徹底的毀滅她。”

    “噬妖帝指的是帝釋，定海妖帝指的是蘇定海，皇族指高階妖族族，對吧？”琉璃禮問。

    “我不確定，這些隻是我的猜測，我當時隻是當做好玩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