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住手,你聽不到嗎?”陸輝川的聲音像冬日的寒冰,沒有一絲的熱度。
“我……是她不要臉勾引你。”
“繆昕芮,我和你是什關係?我和誰在一起又有什關係!”
“好,就算沒關係,你們又是什關係,你憑什替她擋著。”
“關係?暗戀與被暗戀的關係,我喜歡她就這簡單。至於為什替她擋著?”他轉過頭看著楚言諾:“因為沒有辦法彌補她臉上的那一巴掌,那就隻好和她一起挨著痛了。”
陽光總是很及時的灑在每一個溫暖的人身上,有時候會想是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才使他們溫暖起來,還是他們太過溫暖由自心底產生了陽光。
他拉著她走出了人群。
身後還傳來繆昕芮的聲音,“你會後悔的!”
學校的天台上。
“我從醫務室拿了冰袋,你先敷一會兒,要不然臉可能會腫。”
她接過冰袋。
“你呢?”
“我沒事,習慣被甩耳光了。”
“嗯?”她有些詫異。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對不起。”他認真地說。
她沒有回答,笑了。“看來你還挺風流,剛才那個女生說我隻是你眾多女朋友中的一個。”
說完她後悔了,他和她並不是戀人關係。
“繆昕芮。”
“嗯?”
“剛才的那個女孩子。她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是世交。父輩希望我們可以再一起,我不喜歡她,所以找了很多人試圖讓她覺得我是個花心鬼。”
“可是她並沒有放棄。”她接他的話。
他輕輕地點頭。
“為此還從父親那受了不少耳光,上一個女朋友就是我原來學校的同學,所以被轉校了。”
“看來你人生經曆很豐富嘛!”她伸手將手中的冰袋放到他的臉上。“傻子!”
“什?”他問。
“我說你是傻子。”
他滿臉疑問。
“為什要陪我受著她的巴掌?”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低下頭似乎在思考什。
“我能力很有限,能為你做的很少。我不能像她打你一樣去打她,可是看著你我會覺得心疼。”“心疼”他說得很慢。
“唯一能做的就是和你承擔一樣的痛。”
他抬起頭,四目相對。
她靠近他,吻上他的唇。
楚言諾回想起來,如果那個時候沒有主動靠近他,也許什都不會發生吧。可能就像每個少女心中都有的暗戀一般深刻但隻是暗戀,隻是充滿遺憾至少不會這痛。
“你好,陸先生。”她佯裝淡定,她伸出手。
他沒有握住他的手,和那個時候的她一樣。他的手插在口袋中,“你好。”
她收回手,這多年沒見還是一樣幼稚。
“陸先生,請跟我到會議室來。”她帶著一行人往會議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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