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修車的,不是修狗的!”
修車行內,格魯對著伊安咆哮。
“我知道。”伊安抹掉了臉上的口水,“拆成零件後拿吹風吹一下就行了。”
“這樣能行?”
“盡人事而已。”
“嘁,的好像是一個快要病死的家夥。”格魯沒好氣的道,“等著。”
著,他把機械狗a抱到了工作台上,拿起螺絲刀準備拆解。
“嘖,還是格芬的東西呢。”格魯看著a身上的標識,哼哼道,“怎不寄回去讓他們修理?”
連我都不管了,何況是這種早已落伍的機械狗?伊安想到。
郵費不定都要比維修的費用高,畢竟這個世界可沒有什通,達之類的快遞公司,想要將東西運出去,還要依靠那些商人的貨車。如此他連吃飯的錢都快沒有了,更別提花大價錢去修理一條機械狗了。
即便這條狗是這個世界陪伴他世界最長的“生物”。
fal看著伊安:“a會好起來嗎?”
“也許吧。”
白貂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似乎在表達著對伊安的不滿。
“那是你妹妹?”格魯瞥了fal一眼,並沒有注意到她背在身後的突擊步槍,倒是被白貂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什,挺好看的。”
“白耗子。”伊安回答。
呼嚕呼嚕的聲音更大了。
格魯隻是問一句而已,也不是真的在意,一旦開始工作,他便會全身心的投入。原本伊安是想過去搭把手的,但想到身邊還有個不安分的人形存在,他決定還是待在這看好她。
為了不讓等待太過無聊,他又順手開啟了櫃台上的收音機。
沙沙的雜音響過後,播音員的聲音才緩緩響起。大都是一些無趣的節目或是廣告,這個世界和伊安來時的世界有一定的差別,貧富差距十分明顯,富人區的生活幾乎和那邊並沒有多少差距,但窮人的差距明顯,至少在安德烈鎮,s000區最大的城鎮,絡是不可能有絡的,電視也沒有,人們唯一的消遣手段恐怕就是收音機了,還沒有多少個節目。
簡直就和改革開放時沒什區別的,但諷刺的是在大陸的另一端,富人們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創造出了戰術人形這樣劃時代的戰爭武器。
“今日,安全承包商格芬董事”
沙拉沙拉沙拉
伊安皺眉。
好不容易聽到個感興趣的新聞,收音機卻壞掉了?
他輕輕的拍了拍收音機,卻沒見好轉。而後他調換頻率,發現其他電台的聲音也接收不到了,不管如何扭轉按鈕,從喇叭發出的都隻有嘈雜的沙沙聲。
真是見鬼了。
他歎了口氣。
這時fal拉住了他的衣袖,他轉頭看去,見後者正凝望著空。
“怎了?”
“有同類,的味道。”fal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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