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生摸了摸鼻子,有些玩味地說,“你已經欠她們母女兩百多萬了,如果再整一筆錢債,前途盡毀,錢這多錢坐牢的話你可以終身監禁了。”
李俊昊瞪了他一眼,不滿地說,“樂生,你整天不幫忙出出主意就算了,還說風涼話,你不要住在這,就給我滾遠一點兒!”
李成賦連忙當和事佬說,“哥,你別生氣,樂生就是這樣喜歡說一下,但是他心沒有惡意的。如果不是他,說不定我什時候已經死在寒笑手了。”
李俊昊冷冷地看了一眼樂生,起身說,“以後說話最好注意點,不然我控製不住自己,打了你別怪我沒提醒你。”
樂生充耳未聞,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水,又慢慢地放下了水杯。
等李俊昊走得遠了,李成賦不安地抓著保證說,“那個女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我呆地該怎辦啊?如果真的...我,我...”
樂生忽然說:“或許我可以幫你。”
李成賦眼睛一亮,說:“真的嗎?怎幫我?難道你想...”
樂生摸了摸自己的臉,看著天花板說:“你放心,這種事情自然不是我上,我是說那個鬼。”
李成賦猶豫地說,“這能行嗎?一隻鬼...可不能再把事情搞大了,我的事情已經夠麻煩的了。”
樂生微微皺眉說,“那我也不知道,隻能試一試再說了。”
按照樂生的計劃,李成賦跟樂生一起去和女老板母女兩個吃飯,不過他隻是一個保鏢,吃飯的時候站在門口的。
然後李成賦灌醉兩個人,開一間房,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季浩然來處理了。
不管女老板說什,李成賦都硬撐著,乖順地像一隻小綿羊,前麵的計劃很快完後,後麵的計劃...很艱難,緩慢地進行。
兩個女人都喝醉了,服務生幫忙扶一個,李成賦自己攙扶著那個女老板。
樂生這是第一次正式地跟這個女老板見麵,出乎意料的四五十歲的年紀,像是水桶一樣的身材,黑眼圈特別的嚴重,分不清是化妝過頭了還是怎樣...
難怪讓李成賦那頭疼,原來如此。
李成賦搖搖擺擺地扶著女老板往樓上的客房走,樂生背著手,優哉遊哉地走在最後麵。
半個小時後,李成賦氣喘籲籲地依靠在門板上,緩緩地蹲坐在牆角詢問,“樂生你那個鬼朋友都行嗎?明天女老板不會出什事情吧?”
樂生摸了摸鼻子說,“論長相,我的朋友似乎比你差了一點,也不知道女老板喝醉了看不看得認真。不過這都不重要,他生前聰明,死後應該也不差。”
李成賦瞪大了眼睛,這才想起重要的事情,急忙問,“樂生你是怎跟他說的?他們在麵到底在搞什啊?”
忽然門內傳來‘砰!砰!’的巨響,門板跟著震動了幾聲。
李成賦擔憂地看向門說,“要是出事的話肯定跟我脫不開幹係,千萬不要出事。”
隨後又是‘啊!啊!’
“不要啊——”
各種聲響,有女老板的,還有她女兒的,高低起伏,連綿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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